可是為什么他怎么會知道常非常的身份他到底想做什么
寧明昧看了他許久,最終道“隨你的便。”
照夜山主人手下那邊傳來了發現機關的聲音。寧明昧提腿要走,手腕卻被照夜山主人抓了一下。
那一刻寧明昧抬頭,有點無語于梅林的身高。少年手腕纖細,很容易被另一個青年握進手里。照夜山主人凝睇著他,微微笑道“梅兄,別那么急。或許,我也有很多可以幫助你的時候。”
“不必了。”寧明昧道。
照夜山主人“我明白了。是否是我的強勢,讓你感到了不適對不起,但我想,抓你的手腕,總比抓你的后頸禮貌。因為,我需要讓你停下來。哈哈,你不要看我的動作很急切,其實,我現在很脆弱。我不過是為了心中的關懷在強撐,你看。”
說著,他頭一歪,嘴角又流下血來。
寧明昧
寧明昧“我知道了,你離我遠點。”
連城月看著梅林的表現,心中很喜悅。此刻,他半信半疑地相信著寧明昧的身份,又因寧明昧的反應,發現自己果然需要用這樣禮貌而不失優雅的賣弱方式,讓寧明昧產生憐憫之心。
以前他太過剛強,從來不懂得應該如何賣弱。現在看來,以后他除了要在實驗室通宵達旦做實驗,還應該在寧明昧過來巡視實驗室時適時地暈倒,來讓寧明昧產生對他的憐憫之心。長此以往,寧明昧會推薦他購買更加昂貴的人身意外猝死保險,并且勸說他將保險收益人填作寧明昧的名字。如果這一目的達成,他和寧明昧之間的關系將會更加緊密。
正好,借著這次這個機會,他可以更多地了解自己的師尊。
密道門被打開。難以想象,這地下隧道的出口竟然是在一個普通的倉庫之內。倉庫里堆放著一些破舊的樂器,或是廢棄的舞蹈服之類的、會讓顧客們喜歡的東西。誰也想不到,長樂門最骯臟、最蠅營狗茍的秘密竟然會藏在這樣一個小地方里。
寧明昧撥開眼前的雜物。他從未在這里生活過,對這里的東西也沒有絲毫感情。直到在撥開一把古琴時,寧明昧腦海里驟然閃過了一個畫面。
白衣少年始終彈不好古琴。他被戒尺壓著,一直彈、一直彈,直到十指指甲崩裂出血。寧明昧霍然轉身,看見那架古琴后,坐著一個面目與他極像的少年。
少年清清淡淡的,烏發披散,雙手放在古琴上,看著他。
“將明”
太過震驚,寧明昧沒有聽見輕微的“滋滋”聲,就像有時候他腦內的系
統與他接觸不良時,會發出的聲音。寧明昧向那古琴走去幾步,琴后的少年就消失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唯有那把破舊的古琴。古琴的一側刻著少年的名字。
沅芷。
寧明昧還在長樂門時,他的名字是沅芷。就像百面那時的名字是汀蘭。
寧明昧手指拂過上面的刻痕,眼神閃爍不定。自從來了長樂門后,這已經是寧明昧第一次“看見”將明了。
也就是原作故事里的“師尊”原主。與他存在于不同時空的兄弟。
這是為什么是殘存在體內的不散的記憶,還是因為此處承載了太多屬于將明的回憶了
照夜山主人見梅林停在一把古琴旁。他沒有讓人上去打擾,只是用神識去看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