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昧看著半成品的眼神極盡憂愁。火照被他憂郁的眼神擊中,仿佛走在路上,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主線任務。
解決軍師的心結,這難道不是稱霸文男主必經的路途嗎
“那么,想要使它完整,我需要做什么呢”
寧明昧第一次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眼眸里反射著夕陽瑰麗的光暈“為什么要幫我”
“因為你是我的軍師啊”
“這種話不適合你。”寧明昧垂眸,卻沒有拒絕,“我需要”
“很多材料。”
“很多錢。”
“還有很多用來做數值計算的血液。”
那一天,火照意識到了自己人生的新方向。
火照入大都受封。魔界大都的繁華讓這幫流寇一時間轉不開眼來,原定在此停留兩個月的行程,也被延長至一年。
這些年來魔界勢力洗牌激烈。許多如火照這般的草莽,踩到一個風口便直上青天,落入一個陷阱就飛流直下,起起伏伏,即使有一時亮眼,也不足以讓魔界大族之人掛齒。但這些日子,就連剛回到大都的上官曜也被吸引了注意。
“只憑借一滴血,就能夠測出潛在疾病,做出修煉規劃的法器”
“而且還是可復制的法器”
“看來上官兄近日以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拓跋哈哈大笑,“如今整個朝歌,對此可是人盡皆知啊”
上官曜喝了一口酒,微笑對拓跋道“確實神奇,不過,也只是個小法器罷了。與我而言,也是沒有用的。”
上官曜這話說得不錯。像他這樣的魔界大能,對這件法器并不關心。他身為魔尊之下的魔王,修為高深,論生病,有魔族最好的魔醫團隊為他治療,論修煉,有整個上官家族為他個性化定制最好的修煉方案。這樣的法器對于少時的他或許還有點吸引力,對于如今的他來說,就連雞肋也算不上。
“上官兄此言差矣。這法器真正的價值,看來上官兄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啊”
“哦此話怎講”
被拓跋面刺之后,上官曜終于來了興致。眼見上官曜放下酒杯,拓跋道“這法器我用不上,上官兄用不上,或許上官兄家里那些嫡系子孫,也用不上。畢竟咱們的嫡系子孫,從小都是金尊玉貴地被養大,其修煉方案也是跟著成長被調整的,即使有了這個,也就聊勝于無罷了。”
“但,這東西的關鍵是,它的價格,相對來說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