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
母牛眼里大滴大滴的眼淚流了出來,依賴地用鼻頭蹭了蹭大師的手。
幸好鸚鵡愛說話,他們問了很多問題,直到鸚鵡終于不理他們,跟小孩跑出去玩,才將注意力重新轉到大師身上。
“這個好像不是三從四德,是啥女戒就是只能嫁一個人啥的。”
不過一會兒,便見一個十五六歲的胡人少婦挺著大肚子進來。
至于大師本人,反正他連母牛都幫忙接生了,幫人接生好像也沒什么所以人的底線真是一再放低的。
江河一看就皺起眉頭。
中年巫醫也附和,人和牲畜都一樣,需要長時間休養,身體才能恢復。
這說話半露不露的,看著大師面帶微笑看著他們,絲毫不吐露半分是什么私事,眾人也只得轉換話題。
依布是個壯實的青年,他有些靦腆地問能不能請大師幫他看看,他對妻子實在不放心,剛才的母牛難產嚇到他了,草原上會醫術的不多,難產死亡的女人每年都有,還不在少數。大師自然答應了。
大人們看向大師,大師只能無奈地點頭。
西娜生的是雙胞胎呢,一下子兩頭小牛犢,當然得多吃點好的,不然它的奶也不夠。
不過想想也對,中原的醫術水平高出一截,但仍是有不少條件好的婦人懷孕后都喜歡大吃大喝,覺得孩子越胖越健康。
這家的男主人也回來了,剛才也在牛棚看到自家母牛的生產過程,趕緊將干凈的清水提過來。
男主人問“大師,您也是來傳教的嗎”
眾人大驚,先前母牛因為難產,哀哀地叫著,一副即將死去的模樣,哪像現在,竟然又有精神起來。
這話一出,全場哄堂大笑。
在草原,只要不是親生母親,親爹死了兒子可以娶老爹的妾,兄死弟可以娶嫂子,順帶孩子也一起繼承,從一而終那是笑話。
江河很滿意,相比起吃飯,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洗去手里的血腥味。
鸚鵡十分有禮貌地用胡語道謝。
“大師,您也能給人接生嗎”
稍微有見識的人想了大半天,終于一拍手道“哎呀,我聽一個道士說過,這種鳥兒叫鸚鵡,是中原人養的,是一種會說話的鳥。”
這、這是什么鳥居然還會說話呢
胡人大媽在家里找了好半天,將曬干的野果干給鸚鵡端上,這還是她家小孩多,去歲曬干給孩子的零食。
在中原人看來大逆不道的規則,在草原上稀松平常,在惡劣的環境中,想辦法生存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她有些害羞地問大師,如果他到時還在草原,她生孩子時能不能請他過來。
沒有經歷里“不信打臉崇拜”,主要是大師的殼子的賣相實在太好了。
這死鳥也不知什么毛病,現在又話嘮又愛吹噓,虛榮心不要太大。
在場的胡人沒有哪家不養母牛和母羊的,也聽得極為認真。
“人的病也會治嗎”
“胡說,中原人也有寡婦改嫁的,這個好像叫啥貞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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