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思印不禁嘆了口氣,他怎么就沒繼承他爹習武的天份呢不過肯定要練的,他再也不想被他爹掄在背上,用嘔吐物退敵,簡直是奇恥大辱。
第二天,江思印對鸚鵡賠禮道歉,百依百順。
他聲音清亮,滿是欣喜,誰叫沙漠綠色太少了,仙人掌有刺也沒關系,起碼是綠色的。
一只黑色的海東青在沙漠中翱翔,看到兩人時,它的翅膀一收,飛了下來,站在不遠處歪頭看著兩人。
“我也要吃。”鸚鵡拍著翅膀飛過來。
鸚鵡翻著死魚眼,呵呵一聲,“我是普通鸚鵡嗎我是你夫子,你要尊師重教”它顯然對這死孩子只招呼他爹沒招呼自己耿耿于懷。
至于夏天是不是抱著像冰塊,他就不知道了,夏天時他爹不肯和他睡。
“老伙計,咱們走我給你抓響尾蛇當晚餐”
“爹,你在做什么”江思印好奇地問,蹲在一旁看他爹忙活。
它十分有儀式感的將兩朵紅花掛到新郎新娘的脖子上。
江思嘴巴吧嗒兩下,整個人貼在他爹身上,真暖和啊,他爹的身體就像暖爐,比棉被還暖,在大冬天抱著就像暖爐。
還有江思印,你個欺師滅祖的你這一拳頭差點打死夫子,夫子我要將你逐出師門
鸚鵡兩只翅膀作出叉腰狀,嘎嘎大笑“老伙計跟我在沙漠中受苦啦,怪不對起它的現在好了,它自己找著伴侶,小爺我也算是當了一回媒人”
雖然他們并不缺水,江河還是讓孩子去品嘗仙人掌的汁液。
鸚鵡剛鉆進被窩,一只拳頭將它揍飛出去。
海東青馱著鸚鵡在沙漠上空翱翔,本來將行李送過來后,它就可以離開了,但它實在不放心鸚鵡,還是跟上來。
江河隨意地瞥一眼,“那是吉拉啄木鳥,生存在巨型仙人掌中。”
俊美無瑕的大師一副世人高人的模樣,視酒肉如毒藥,“你吃吧。”
桑雅目送海東青振翅飛起,越飛越遠。
坐在背蔭的地方,江思印用鵝毛筆寫日記。
拜天地啥的,兩只海東青表示它們不懂,但婚宴是真好吃。
江思印用求救的眼神投向他爹,他爹這次沒拒絕海東青的好意。
接著,一黑一白兩海東青結伴離開。
當初老單于將哈喇巴巴格兩人送過來后,他對草原的人和事就起了戒心,晚上連睡覺都睡不安寧。
一黑一白的兩只海東青,大概是史上唯一一對舉辦過婚禮的,它們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鸚鵡折騰。
寺廟的窗口邊,矯健的海東青等在那兒,它的眼神銳利,毛色豐美。
“沙漠的晝夜溫差真大啊。”江思印感嘆。
桑雅將打包好的行李放海東青的背上,并將她娘做的餅子一起放上去。
于是第二天,海東青送來一條肥肥的蛇,那三角的頭,一看就知道有劇毒。
他的系統編號很靠前,確實是最早的系統之一。
搭好帳篷后,江河攤開一張油紙,將之置于挖了個坑的地上,做成圓錐形,并在周圍放上石塊。
尤其是沙漠晚上的溫度,這都零下十幾度了吧,簡直要凍死鳥
他掏出刀子,將蛇頭剁下來丟給海東青,然后將蛇皮剝下來,將砍成一段段的蛇肉抹上鹽,放在火堆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