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太憋屈了。”江河貓忍不住磨爪子,男的渣、女的賤,它的爪子好癢。
電視的收視率是上來了,但噴者如潮。
“那真是太可怕了,我樓里的姑娘可都是柔弱女子,大爺可要保護我們啊。”
于是羅天賜對徐氏終于有好臉色。
后來,羅家的兩老死了,羅家明不擅長經商,鋪子一家家賣掉,日子一落千丈,牡丹也老了,不可能再去勾搭有錢人過上好生活。
幾個姑娘婷婷裊裊地走下來。
再也不要遇見她這樣的娘了。
為何不是晚上來當然是他好不容易當官有權了,就想來耍耍威風,同時也借這官威來白嫖,不用錢的事,誰都喜歡。
當她剛才沒聽這痘印男說要花魁伺候嗎肯定是借口而且還是白嫖的借口。
然而今天,一個穿著警服、滿臉痘印的矮個子男人帶著兩個穿著同樣制服的男人闖進怡紅院,點名要花魁牡丹接待。
羅家從他小時候起,就有意識培養建立對他未來有益處的人脈,兩個姐姐的婚事,都是為了他而挑的。
小嬰兒不懂事,咿咿呀呀地叫著,想舔掉臉上的水。
后來,羅家明也死了,是被唯一的兒子拖累死的。
他的孫子長大后,聽他說起舊社會的事,十分有感觸,寫下一本書,還將之拍成電視,名為為母之道,歌頌徐氏的偉大。
在場的人恍然,原來是裙帶關系,怪不得這小子能披上官皮呢,這小身板哪像能當官的料
方得權因為滿臉痘印之故,素來不得美人青睞,也就當上官兒后,隔壁的胖扭才羞答答的扭著水桶腰叫他“得權哥”。
三丫覺得以后自己都不想結婚了,男人真可怕,才幾年就膩了一個女人,喜歡上另一個。
剛披上官皮的方得權不想和這滿臉皺紋的老鴇瞎叨叨,他只想去看花魁。
徐氏知道,自己就是這么愛丈夫,愛到不惜犧牲自己女兒,只為他的骨血能傳下去,愛到能犧牲自己。
一個將妹子送給人當小妾的貨色,也好意思拿自己當正經國舅
說她和丈夫剛結婚時有多么恩愛。
老鴇暗罵方得權的難纏,剛披上官皮的瓜娃子,要不是她不想什么事都煩到上頭罩著怡紅院的,這樣的生瓜娃子,老娘早踹出去。
老實說,他真受不了這種頭腦進水的圣母。
然而羅天賜是改不掉的,直到他被打斷腿,不離不棄的嫡母給人洗衣服養活他、照顧他。
江河貓暗暗點頭,知道這小姑娘說得對。
他也想看看,這榴花鎮的首富羅家二爺包養的女人究竟有多美。
自覺苦盡甘來的徐氏大為感動,覺得兒子還是有救的,她苦苦哀求他好好做人,將吃喝嫖賭的毛病都改了。
她跑得非常放心,因為只要有徐氏在,她的兒子就餓不死。
大家都說羅家幾姐妹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投胎做羅家的女兒,沒一個好下場,這故事里所有的男人都面目可憎,都是人渣。
臨死前,徐氏拉著羅天賜的手,“天賜,你幾個姐姐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