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郁云一臉不贊同,“花花那么聰明那么可愛,怎么能打呢”
喲,這連名字都取上了
想到那只花貓也是自己曾經用過的殼子,小侯爺不由得道“就叫它草草吧,它是男孩子。”
黎郁云點頭,“也成,草草這名字更少見。”
不尋常的貓就得配個上尋常的名字。
隔壁的偏房里,一直豎著耳朵的春芽總算松了口氣。
方才聽到動靜不對,差點嚇到她了。
青蔥是個心大的,說道“我都說沒事啦,你還不信行了,快過來吃飯罷,這醬肉絲春餅冷了就不好吃了。”
他渾然不當回事,這世界上除了和銀子有關的事,小侯爺不會輕易生任何人的氣。
春芽終于放開心,吃得很滿意。
這叫青蔥的小廝真是太懂吃了,就是吧,這一輪吃下來,她吃得腰帶都緊了。
“我不會要變胖吧”她嘀咕著,大小姐不受重視,廚房那邊不會考慮什么精細菜,送來的都是大魚大肉,有時一整只燒雞都不切一下。
她家小姐還好,是不易胖的體質,她這體質稍不注意就會長肉。
“你不胖”青蔥老實地說,他覺得姑娘家要肉乎乎的才好看,春芽還差得遠呢。
兩人坐著喝茶。
茶是小侯爺的果茶方子,極得姑娘家喜歡。
有點酸又有點甜、帶著果香的果茶很解膩,黎郁云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婚姻生活會是怎么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這口福絕對少不了。
“你最近又遇美人又碰到老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黎郁云關心地問,“是不是有誰在暗中對付你”
小侯爺渾不在意,“多半是那些賭館背后之人,他們被人搞破產就恨到我頭上。”
黎郁云擰眉,不高興地道“那本算學又不是你寫的,怎地還怪到你頭上”
江河端起茶喝了一口,沒好意思說,還真是他寫的,這些人也算歪打正著了。
不過面上他是不承認的,大義凜然地道“大概是覺得如果我不教那群紈绔算學,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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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挑軟的捏,于是就挑他這個看著挺軟的來捏了。
接下來的日子,黎郁云按部就班地過著日子,在府里安心待嫁。
只是她想安心,卻有人不讓她安心。
“小姐,二小姐今兒又截走廚房送到咱們院子的大半食物。”春芽一臉怨氣地抱怨,“您看看,這五谷海參盅、金沙蒜香骨、水晶鮑魚都沒了,只剩下條蒸魚和青菜,這叫什么啊”
就算是那些小官員家的庶出,也沒吃得這么寒瘆。
“這不是還有咸菜么”黎郁云說,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又用手量了量嫁衣,發現有點不妙,她好像胖了。
不僅是她,春芽也胖了,昨天還嘀咕衣服不合身之類的,緊了不少。
嫁衣已經做好,若是大了能改,小了可不好改。
黎郁云暗暗嘆氣,果然不該天兩頭出去,和擅吃的未婚夫見面的,每次都是連吃帶拿,能不胖嗎
同樣吃挑嘴的春芽心里嘀咕個沒完,咸菜也算菜
他們院子里的飯菜看著挺多,那是將丫鬟也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