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今非昔比,這些人不是他爸媽,他不能
為所欲為,所以他耐下性子按他們說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然而字認識他,他不認識它們,講臺上的志愿者嘰嘰歪歪,下面的他努力跟瞌睡蟲作斗爭,他打了個哈欠,視線不由得轉到旁邊的弟弟身上。
二寶眼睛發亮地看著手中的拼音注本,讀得津津有味。
晚上,趁著眾人都睡著后,大寶和二寶躲在被窩里說話。
大寶說他想念孤河村,并且慫恿二寶和他一起逃回孤河村。
二寶猛地搖頭,他才不要回去,回去后連本能讀的書都沒有,村長的電視也不給他們看,日子要多無聊就多無聊。
“哥,村里沒人了,你回去誰給你做飯誰下田種地”
二寶反問,“你一個人能養活自己嗎”
“我我可以去找媽媽的。”大寶嘴巴蠕動著。
他知道他爸瘋了,瘋子是不會干活的,他們村里很多女人瘋了都不會干活,于是他想起曾經看不起的媽媽。
因為最近讀過書,現在才知道大學生意味著什么的二寶不禁陷入沉思。
他聽媽媽說過,她的家境不錯,想必外公外婆肯定養得起他們。
“大寶,你聽我說。”二寶眼珠子轉得很快,孤兒院日子都這么好,那外公外婆家肯定更好。
n市的刑警非常苦惱,他們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
剛開始,他們還以為人販子們為了逃過刑法裝瘋賣傻,直到精神病診斷醫生十分肯定地說,他們是真瘋。
“那也瘋得太不正常了。”中年刑警忍不住說,“一批集體生孩子,一批性轉覺得自己是女人,正在被男人傾犯,還有一批覺得自己是剛出生的女嬰,正在體驗各種死法”
警察中有個小年輕,雖然當了警察,但從小在農村長大,比較信這些神神叨叨。
不過他并不敢開口說什么,他還是覺得這些人鬼上身。
“這叫集體癔癥。”中年警察面上十分肯定地說。
“我懷疑這些村民因為壓力太大,導致表演型人格障礙”年長些的警察說出自己的看法。
其他人紛紛附和,“我也覺得是集體癔癥集體癔癥一般出現在經濟落后,文化程度較低的貧困地區”
總之這是科學的社會,是不可能有鬼魂這種東西的。
“可是”年輕的警察忍不住說,“據目前的調查,這些發病的人販子所體驗的痛苦都是他們施加給受害者的”
怎么看都是變成鬼的受害者一個接著一個輪流來復仇了。
年長的警察拍拍小年輕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睿啊,這世上是沒有鬼的我們要堅定科學的世界觀。”
“沒錯,精神因素作用于易感個體時,就會引起分理性障礙,這些都是短暫性,突發性的意識,身份或行為”負責帶小年輕的中年刑警同樣意味深長的拍著他的肩膀,“對著大眾,這就是科學的解釋,明白嗎”
年輕警察神色一
凜。
沒錯,
,
即使真的唯心,對著大眾也只能是唯物。
“是的,要堅定科學”
給蛇哥作審訊的警察摸摸口袋里的護身符,一再如此告訴自己。
蛇哥涎著口水,表情癡呆,“我的銀行卡賬號是1298749賣家有張xx李xx,除了拐賣婦女,我們還拐賣一些兒童,有些有特殊愛好的人不吝嗇高價購買。”
“經手的受害者名單女人都是貨物,你會記貨物的名字嗎有一些來頭太大的貨物,我們生怕家長發現不好收拾,都暗中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