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對“斯文”這個形容詞有了新的認識。
溫順的語氣有些沉重,“oga保護法不可能方方面面保護我們,法律的空子太多了。這些傲慢的世家子弟一個兩個都是玩弄法律的好手。兩年前就有一個從偏僻星球來的oga,特別害羞,他不敢拒絕人,明明是被強迫帶出校園腺體差點被玩壞了,還被他們倒打一耙,說他是故意在發熱期勾引無辜的aha才被眾aha輪了。”
江河又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戾氣從心底升起。
他從牙縫里擠出聲音,“那個oga后來怎么了”
那個積分和功德特別低的劍修任務者通過在任務世界里殺得血流成河,以此來穩定自己的精神世界。江河突然覺得,他在上個世界可能還殺得不夠,殺心沒能充分滿足,這讓他現在特別控制不住心里的殺虐。
溫順輕聲說“退學了,聽說得了aha恐懼癥,精神出了很大的問題,醫院沒辦法,只得清洗他的記憶然后安排他嫁人”
薇薇安驚呆了,“就算清洗記憶,恐懼也依舊存在吧這種情況怎么嫁人”
“聽
說他嫁的aha嫌棄他臟,
heiheirdquo,
“去年他生了個aha孩子,精神狀態已經好多了。幸好他的腺體和生殖腔沒被破壞,還能生孩子,不然真不敢想他會怎樣。”
薇薇安卻十分后怕,身體一陣陣發冷,“那些混賬他們是故意不破壞他的腺體和生殖腔的,如果真的破壞了,不管什么理由都違法法律。”
她家雖然算不上什么歷史悠久的世家,但在米麗星也算得上有權有勢,若是真的被怎么了,家族的勢力絕對會為她討回公道。
如果她是個普通的oga,是不是今天那個oga的遭遇就是她的下場。
溫順擔憂地看著瑟瑟發抖的好友,心知她嚇了,忙道“薇薇安,你下次回校時,還是讓你家人接送吧,如果是被那些人渣aha盯上”
薇薇安用力地點頭,她決定回家和父母說這事,讓他們給她請一堆保鏢
“溫順,你也一樣。”江河轉頭對纖細溫柔的溫順說,“小心為上。”
“那你呢”
兩個宿友同時看向江河,眼里都有擔憂。
在他們看來,江河長得實在太過貌美,皮膚白得跟雪似的,除去優越的容貌,他身上最特殊的是氣質,純凈又冰冷,高傲卻又悲天憫人,矛盾得十分吸引人。
那些自大又自傲的aha看到這樣的oga,肯定會升起卑劣的征服欲,大部分的oga在他們眼里溫柔又順從,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像安妮學姐,就因為她極有勇氣,不像普通oga一般唯唯諾諾,特別招aha喜歡。
“放心,我又不愛出門。”江河微笑著說,沒說如果他愿意,那些aha他能一次弄死一大批。
現在這具oga的身體雖然挺脆弱的,戰斗力不足,不過可以用智商彌補。
原主本來是天才科學家,能研究出那么多禁藥,作為任務者的他只會比原主更厲害。
只要那些aha敢,他就能讓他們嘗嘗死亡的滋味。
我有一個怪宿友,他的名字叫白雪。
十八歲的薇薇安和溫順在寫日記時,不約而同地在日記本里寫下同一句話。
他喜歡健身,并不是跳舞或柔身操這種塑造體型的,而是跟aha一樣鍛煉體能的,那跑步機速度快得他們以為會著火,還有那一只手拎起來的杠鈴,他們倆吃奶力氣都用出來了也抬不動。
同是oga,為何你特別秀
“鍛煉”江白雪河隨手拿起一個杠鈴。
杠鈴是他從星網上下單買的,幸好跑步機他們的宿舍就配備,不需要買,省了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