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人從此禁止了我夜晚出門,一連有十幾天我都未曾下過樓,這樣的生活讓我憋悶到了極點,我在實在受不了之后,才在一個白天自己出了家門。
一時間走在白天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多少有些不自在起來,于是我買了一把大黑傘,打在身上以此來遮擋一些陽光。
途中尿急,就在半路上去了廁所,公共廁所里邊倒是還張貼了不少的小廣告一時間無聊,我便逐一看了過去。
上邊有什么美女富婆重金求子,什么小姐上門包夜,我咽了咽口水,長到十八歲還沒見過女人啥樣的我對于這些張貼在廁所的露骨照片幾乎毫無抵抗力。
我見四下無人之后,就慌忙將這些廁所里邊的廣告存手機里邊,而后方才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跑到了家里邊。
一直到家里邊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內心還在咚咚咚的胡亂跳著。仿佛做了一件虧心事一樣。
家里邊沒人,做這種事情,總還是要背著他人的,我不敢讓家人知道這件事情,當下便偷偷的開始打起手機里邊方才存儲的電話號碼。
我第一個便撥打了那個女富婆重金求子的電話,那女富婆長得**,讓人一見之下便能不忘于心。
電話撥通后,那邊一陣嘟嘟的忙音,還沒接聽,我的內心咚咚的跳著。
“你好,你是干什么的?”一個厭倦無力的女人講話聲。
“我……是來就是那個重金求子什么的。”我結結巴巴的表明了來意。
“好的,你知道王根商廈哪里嘛?從哪里進去有一個小房子,你到了哪里之后,我們再聯絡就行。”那“女富婆”說完之后,便直接掛了。
我有些害怕會是騙子,又想到之前在電視經常看到的騙子冒充女富婆專門騙年輕人上門割腎賣錢,一想到這里便頓時冷汗涔涔而下。
懷揣著最后的一點希望,我悄悄的又打了第二個找小妹的電話。
“你好,你是干什么的?”
我曹?同一個人接的電話,我多少有些懵逼。
我結結巴巴說了句:“是找小妹嘛?”
“好,你家在何處?我這里馬上派小妹過去。”
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只感覺一顆心都要蹦出來一樣,心想:“自己苦練了十八年的童子功看來今日就要破了。”
盡管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像是騙局,但我還是有那么一絲期待的說了自己家中的住處,隨后那個女的馬上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的我,心里更加激動起來。當時只感覺整個人的內心都要蹦出來一樣。
沒過多久的時間,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我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去開門,開門的時候到還真有種莫名的緊張。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女的,看年齡大概有三十一二歲左右,面容雖然較老,但是保養得看起來還算不錯,整個人穿著一身淡黑色的長身裙,下身還穿著黑色的絲襪,手里領著一個黑色的小包。
我又咽了一口吐沫,十八年來除卻自己的母親之后從未曾和其他女人接觸過的我此時忽然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進來,自然心里緊張的蹦蹦直跳。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略有些結巴的說道:“請進吧。”
那女人噴的香水很多,她已經來就能聞到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不過面容還算姣好,但是她手上令的那個小包包里邊究竟裝著的是什么呢?
我的腦海當中頓時浮現出了那些不可告人的小畫面與那些神秘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