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云密布的天空,陰沉的好像病人陰沉的面頰,天氣的變化,同時也影響著人的心情,至少我現在跟著心情也很差,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和一個死人有過性關系,還是因為剛才的那段并不愉快的經歷。
這棟樓修繕的還算是完美,樓層很高,巨大的落地窗讓人看一眼就會感到目眩神迷,陰沉的濃云仿佛就壓在這座樓層的上方那樣。我面前站著的女孩臉上依舊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在這個時候我莫名的又想到了之前的那個紙人,怪異的事物總是會讓人難以忘記,尤其是我這樣平日里很少接觸外界敏感而又內向的人。
沉著一向是我最得意的一向本領,我總感覺那個紙人的出現和之后連串出現的那些怪事都有莫大的關聯,甚至包括面前的這個莫名救了我的女孩子。
我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東西吸引了他們,但是眼下的這種處境依舊讓我感到有些不安,我開始試圖講話來驅逐這種不安起來。
“我想知道一個疑惑,不知道可以嘛?”
看著面前那個女孩微微點頭,我低頭喝了一口面前的水,隨后道:”你和那個叫做菲菲女孩的為什么要救我?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孩笑嘻嘻的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張身份證,那是我的身份證。自己的身份證被捏在別人手里的時候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是你自己從身上掉出來的,我可沒搜過你的身。”
我的內心稍稍的定了定,隨后從那女孩手中接過了身份證。
“你剛才說到傀?那是什么東西?傀儡嘛?”
“對,大概就是這種東西。”
“那個女的之前來的時候倒也不像是傀儡。”我沉吟道。
“施術者可不會一開始就讓他變成傀儡。“
“施術者只要在那個女人身上放置一道符咒,然后就一切ok了。”
我沉思著那個女孩說的話,之后那個女人突然變成像是僵尸的某種生物,一切不能用常理推斷的時候,人確實會很容易相信一些平常自己不愿意相信的東西。
“施術者?什么叫做施術者?”
她似乎早料到了我會這樣問一樣,故意的將兩只雪白的手臂放置到了胸前,隨后站在我面前道:“這個嘛,就是符咒,道士,這樣解釋你能懂嘛?”
“那些不是迷信嘛?”我詢問道,平常雖然經受過道士電影的熏陶,兒時存在于想象當中的九叔,不過長大之后卻也知道這一切不過只存在于人類的空想當中。
”不不不,那可不一樣,傳統道學在咱們國家傳承上千年之久,如何便能夠一語否定?”
“再說了,人們總喜歡將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定義上假大空的標簽嘛,當你真正打算看清這個世界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的東西。你不知道的東西,但是確實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