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微風拂過,我低著腦袋撕下來了一片豬肉,野豬的肉不同于家豬,肉質堅硬而又難以下口,嘴里邊嚼著一片肉的時候仿佛嘴里邊嚼著木頭那樣。
陸菲菲用小手摸著胸口,輕微的喘了一口長氣之后,才接著繼續道。
“也幸虧你太爺爺聰明,拿著一把長劍偷襲了二皇子的胸口,趁著他重傷之際才就救了老狐王,但是不幸的是,自那個時候起詛咒的種子就已經悄然的自你太爺爺的體內繁衍,并且在你這一代開始擴大,看看你那奇怪而又難看的病痛吧,你無法想象帶給你這一切的并非別人,而是來自于一個古老的蠱術。”
我神情略有些凝重,雖然不知道陸菲菲說的真假,但是自己這個病狀尋醫問藥十幾載,確然沒什么用處,或許她說的真有幾分道理。
“那該怎么破?”我詢問道。
“在我們墮落嶺的極北之地,有其大雪常年覆蓋山嶺,山上繁衍著極少數的雪狐,我們常常認為他們是雪山的精靈,因為他們會帶著我們找到我們狐族的信仰之樹!”
“信仰之樹?”
“我們狐族歷來信奉的神樹,盛開于雪山之巔,擁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集合了我們整個族群的祈禱與祝福之力,我們叫他生命古樹,也叫神秘的阿澤,意思就是神秘的天神賜予的禮物。”
我頓了頓之后,點了點頭,心想如若真有此等事物,能將我這多年不治的怪病治好或許也是件好事。
但是我想了想,即便病好了,自己面臨的也會是牢獄之災,不免有些黯然。身旁的陸菲菲很善于觀察別人的神色,她很快的猜出了一些端倪來,說道:“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陷阱。”
“從你在收到那個內丹之后,就已經被黑狐的人盯上,包括后邊去到你家的那個女人,都是他們早就操控好的。”
我又想到了之前江盧北說道的那些話,一時間肚子當中又有些翻涌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道。
“之前你做過的事情我們也都在關注。”陸菲菲平淡的說了一句。
陸菲菲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后背,隨后接著說道:“你知道安排你做哪些事情的人是誰嗎?”
“也是黑狐嘛?”我似乎能猜出來一些。
“恩,你接到的那個電話,就是黑狐的頭領也就是當年的二皇子,陸展圖打過去的,他所要做的,只是讓你能乖乖的聽從他,這樣就會乖乖的將那內丹交出的。”
我沒說話,也在想著前后事情之間的因果聯系,事情一時間變得有些復雜起來,我忽然又想起來那個紙人,似乎是哪個紙人出現的時候,忽然那個女人也變得抽搐了起來,我隱約覺得那個紙人絕對和這件事情有某種隱約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