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乘著正午的余暉而來的霜狼氏族,在距離白狐氏族所在領地的三十米開外,終于站定,一部分的白狐氏族的邊防守衛兵士,也開始敏感的在這邊緣的地方,相互的巡邏。
兩方人馬看似不相干那般,其實都是在心中一樣的極其的敏感而又尖銳,其中所潛藏的矛盾或許一旦經由稍許的觸碰,就會完全的爆發!
在霜狼氏族的頭目當中,除卻站著的那個佝僂著背部,下巴拖著長長的一從胡須的老者之外,還有一個鼠面猴腮的中年人!
如若仔細去辨識,這個中年人正是之前帶著我前去白狐氏族牢籠的男子!
他在這里干什么?他難道本來就是霜狼氏族的人?那么又為什么會去幫著我救助白狐氏族的公主?一切的一切似乎變得更加的令人難以理解起來。
白狐氏族四大統領中的四統領王人杰站在白狐氏族邊防線的一處瞭望塔之上,雙眉緊鎖,他們白狐氏族四大統領英雄豪杰四兄弟之中,大統領剛愎自用,性格直爽,二統領為人深沉,頗有城府,三統領隨毫無長處,但是卻也是因為身份原因位列四大統領之列,唯有四統領,雖然年齡最小,但是卻英氣勃發,為人機靈。
在王人杰身旁還站著一個略有些低矮的兵士,他此時看著王人杰皺起的雙眉,已經知道心中所憂慮之事,便道:“隨其現如今白狐氏族里憂外患,但也未嘗就都是壞事。”
“霜狼氏族突然的前來,同樣也昭示著此次我們狐族內部的戰爭并不止我們內部一族的事情,外邊還不知道有多少氏族虎視眈眈的看著,而霜狼氏族只不過是來這里的第一個表明了漁翁得利意思的人。”
“至少這樣的一種行動,能讓現如今的態勢暫且得到緩和,黑狐氏族也不敢再繼續輕舉妄動下去,再拖上幾天的時間,一旦老狐王將祖上世代相傳的丹丸吸收至飽和,我們白狐氏族,又何懼區區一個黑狐氏族。”
王人杰道:“此事我并非想不通,只是我覺得霜狼氏族如何突然這時前來打草驚蛇,讓我們兩族之間停止了交戰。”
“我聽說在黑狐氏族當中的四巫當中,沈浪作為四巫之一卻是整個霜狼氏族的叛徒,當年被霜狼氏族追殺與墮落嶺附近險些至死,被陸千斬所救,自此效忠于黑狐氏族,或許霜狼氏族是害怕我們白狐氏族一旦滅亡,他們霜狼氏族會唇亡齒寒吶。”
王人杰道:“你的意思是,此次霜狼氏族前來,或許還會助我族一臂之力?”
“不見得如此,戰爭態勢瞬息萬變,一旦霜狼氏族真正站定我們氏族,此立場如若傳出勢必引起其他氏族恐慌,此舉我想霜狼氏族也不會做出,他們所需要的,只不過是對我們的一種震懾而已,對于黑狐氏族,也是相同的意思。”
王人杰沉吟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霜狼氏族的大祭司捋著垂到地面的胡須,拄著帶著骷髏頭的拐杖,用著渾濁的老眼打量著常遇春道:“那個小孩找到了嘛?”
“找到了,來自于人族的孩子,當年吞下惡魔心臟的人。”常遇春冷冷道。
“無所不知的大祭司啊,請你開啟我們氏族當年的祭司儀式,重新迎接著古神復活的時刻!”霜狼氏族人群體道!
大祭司未曾說話,他的手中開始放出瑩綠色的光澤,光澤的產生的同時,從地面浮現出了一本巨大的書本,書頁無風自動,緩緩張開,一頁一頁的開始翻動起來。
大祭司一邊看著一邊說道:“千年之前的四大古神其中的恩佐斯受困于狐族的牢籠最深處,被當年的阿巴拉第一代狐王加以最強烈的封印,并且強行剝奪了惡魔的心臟,讓古神千目之神從此失去了力量,無法逃出那深淵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