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樣在別人背后說這種話呢太沒禮貌啦”
這些人原本只是在竊竊私語,被派蒙揭穿后頓時面子上掛不住了,紛紛怒視這個小東西。
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湊過來,想要抓住派蒙,卻被熒及時的用劍柄狠狠地敲了一下手背,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你居然打我”那人惱怒地說,“你就是她的主人吧你的仆人在說什么胡話,我要你給我們道歉還有,你直接攻擊我身體的話,可是要失去比賽資格的”
熒面色冷漠,任由派蒙縮在自己背后,明擺著就是要庇護自己人“派蒙不是誰的仆人,是我的朋友。”
青年胡攪蠻纏道“我才不管”
這人話還沒說完,一只腳突然伸出來,直接
踹在了那人身下的車輪側面
眾所周知,如今看戲的圍觀選手大部分都是騎著車,雙腳踩在地上維持平衡的那種。眼前這青年也不例外,但他沒有料到會突然有人卑鄙地猛踹自己的車輪,這令他直接重心不穩,摔下了身后的觀眾席下方去了。
伴隨著底下傳來一連串翻滾砸下與人的哀嚎,大家都沉默了。
褪色者若無其事地縮回了腳。
有人怒斥她“你這個家伙,怎么把他給踢翻了你知不知道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很可能會摔死啊”
“區區高空墜落就摔死的話,也只能說明他本身的逃生技術不過如此。”
褪色者滿臉惡劣的笑容,肆意嘲笑道,“既然那么菜,還來參加什么比賽這種垃圾不如早點回去死在哪個地方,別給其他人添麻煩了”
“你”對方氣得要死。
“怎么你也想被我踢下去陪陪剛才那個蠢貨來啊我就算是今天退賽了,也要把你們全都報銷了”
褪色者高興地離開了自己的單車,徒步向這些人沖過去,躍躍欲試地也要把這些廢物一個個連人帶車地踹下去。
嚇得這群人一哄而散,沒人敢跟褪色者這種卑鄙的外鄉人比試平衡能力。
眼看沒有人愿意陪自己玩,褪色者撇了撇嘴,轉過身,扶起自己倒地的單車,熒也順手幫忙扶了一把。
阿褪神態自若“謝啦,姐妹。”
“不客氣,阿褪。”熒心情不錯地說道。
她當然也討厭那些只會背后說風涼話、又沒有什么真本事的家伙。
派蒙也笑嘻嘻地飛到了褪色者的面前,表揚道“雖然偷襲別人好像很卑鄙,但是這場比賽的大家好像大部分人都是這么互相做的所以我不覺得你有錯哦。”
“比賽規則就是這樣啦。反正我又沒直接傷害對方的身體。”褪色者摸了摸她的頭,“話說回來,你們覺得那些璃月人這樣浪費時間在戰斗上是值得嗎”
熒的面色微緩,可是卻顯得很鄭重“當然不值得。”
派蒙興高采烈地接上了后半句“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后面的那些普通人選手就安全一些了”
褪色者也發自內心的微笑起來“是啊,因此我不討厭那些別人看來很笨、只是浪費時間的璃月選手。”
在所有人都追逐時間和速度的賽場上,還有一些人會為弱小的人而考慮,希望更多的人能在賽事中再多堅持一段路所以,褪色者喜歡這種家伙。
此時,休整完畢的璃月團隊選手也注意到地面上方的那三個人影,香菱高興地沖她們揮了揮手,鍋巴也一直在蹦跳,揮舞著爪子,希望褪色者能看見自己。
由于距離太遠,雙方都不知道彼此在交談什么,但是動作還是看得清的。
因此大家都互相揮了揮手,顯得和氣無比。
短發的千巖軍退役老兵躍山瞇起眼睛,看向頭頂那個倚坐在山地車座椅上的黑發藍眼女人,總覺得在哪里似乎見過類似的面孔。因此過了幾秒才問“她們是誰”
“嗯躍山大姐你說的是熒和阿褪嗎”香菱爽快地回答道,“是我和鍋巴的好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