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在這段路上,監控很可能出現盲區。
但同時,這就是一些選手要互相解決生死恩怨的最佳時期
總感覺前面會有著很多麻煩的事情等著自己呢。一邊騎行一邊思考的褪色者忍不住喘了口氣。
當她看見自己呼出的熱氣才寒冷的空氣中化作白霧,就知道自己的這段峭壁攀登已經接近尾聲。
可接下來的雪山之路,才是真正的挑戰。
褪色者皺了皺眉頭,感覺到雪山上此刻吹來的風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具體是個怎樣的異常,她也說不太清楚。
早上十點整,距離最后一名選手泉八郎騎車上山已經過去了半小時。
山腳營地的工作人員開始陸陸續續的收拾家當,準備返回蒙德城,畢竟今晚他們還要在蒙德城這個大終點進行最后的比賽相關工作。但另外幾個冒險家打扮的工作人員則是十分疑惑地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風力明顯增強自從選手們上山后,龍脊雪山的風就增強了。”
“具體原因呢”
“還在調查,但我們上面沒有太多人手”
“溫度方面如何”
“急速降溫,半小時前山上傳回來的溫度數據就顯示比今早測溫要降低了至少5c”
負責天氣方面的技術顧問露出了擔憂的神情,他抬起頭,看著不知何時消失在烏云后面的太陽方向,以及灰蒙蒙的、逐漸擴散開,籠罩住蒙德大地的灰色云層。
“山上的暴風雪,恐怕要來了。”
這位老冒險家以自己豐富無比的冒險經驗和天氣環境的種種異常變化做出了定論。
“安東尼,
heiheirdquo
,
就在老冒險家說話之際,一只燃燒著火焰的箭矢從高空中射來,眼看就要刺穿一名工作人員的脖子
可誰知,這個正在搬東西的工作人員似乎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給崴了一下腳,低頭看下去時,正好避過了頭頂上方那只擦著自己頭皮飛過去的火焰箭矢
燃燒的箭矢一下子落入草叢中,瞬間點燃了周圍青黃不接的雪山山腳枯草,形成了一小片火海。
“什么人”
大家驚訝地順著箭矢方向回望過去,卻發現剛剛射箭的是一個帶著面具的丘丘人射手。
頭戴骨質面具的弓箭手毫無情感地在手上搭起了第二支箭,準備繼續攻擊這里的人類然而,在它的身后的懸崖上,涌現出更多數不清具體數量的魔物和敵人
它們之間不再分誰是首領、誰是祭司和部下、彼此又是哪個部族的,每個丘丘人都抓著制作精良到不像是過往的武器。
這支摩肩接踵的魔物軍隊目露兇光地俯瞰著底下那瑟瑟發抖的十幾個人類。
這些營地里的工作人員們怔怔地看著這一幕,最后還是那個經驗老道的冒險家老前輩放聲尖叫“敵襲魔物潮襲擊”
就在雪山上下都在發生諸多異變時,一個形單影只的身影孤身一人走進了昔日的“風龍廢墟”。
連接大地與高塔的殘破橋面上,周圍的風明顯變得不善、凌冽,吹得那人露在空氣中的半張臉隱隱發疼。
“真是不歡迎我啊,風龍特瓦林大人。”
身形瘦弱的至冬參謀無奈地苦笑起來。
“既是惡客登門,何必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