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肆無忌憚的召喚冰霜,以彼此的冰元素之力試圖殺死對方
結果就是兩人腦袋上彼此彈出“免疫”“免疫”之類隱約的幻覺字樣。
在大雪山上只穿著兩件單薄衣物的毛子安德洛列夫一邊狼狽的逃跑,一邊大喊“都說了攻擊蒙德城的魔物潮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揮舞著長劍的凱亞幾乎咬牙切齒“愚人眾肯定在這次襲擊事件中出力了混蛋,你可是女士的心腹,別想騙我”
“女士大人會把那么機密的事情跟我這種粗鄙的武夫講嗎”安德洛列夫悲憤交加地大喊,“我真的是來玩山地車的”
“等我把你的頭顱砍下來,我就相信你的鬼話”
然而山路太過狹窄,兩人也沒想到有一伙稻妻人堵住了路口。
逃難中,情急之下,熊一樣壯碩的毛子急了,大吼著“滾開不想死就別擋路”
“你是什么東西
敢這樣跟我家山內大人講話”一個急于表現的狗腿子蹦出來,故意攔在了安德洛列夫的逃跑路線上。
“喂,平二別擋著人”山內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平二被那蠻橫的至冬人一斧頭劈開,變成冒著熱氣的鮮血淋漓兩節
于是,山內也怒了“兄弟們,都給我上替平二報仇”
一場殘酷的血腥混戰在狹路相逢的山道上就此展開。一時間,居然沒人搭理懵逼的褪色者。
她想了想,不顧寒冷的往雪地里一滾,借著身上大衣的雪白顏色掩護和四周的風雪遮掩,悄悄地摸向山內的背后
陰暗地爬行
與此同時,尚未抵達半山腰諸多斗爭之地的最后一名選手泉八郎依舊在茫然努力地向上騎行,只是不斷增強的風雪嚴重地阻礙了他的前進,令本就非常慢的速度被迫降下來,最后變得寸步難行。
“騎不動了哦,輪胎都碎了。”
農民悲傷地用厚手套戳了戳碎裂的輪胎碎片,他生來節儉的本性令他在損失任何資產時都會難以避免的痛心。再加上過于糟糕的天氣,這個海島人還是凍得瑟瑟發抖。
泉八郎摸了摸自己大衣的心口位置,那里頭放著一個早已凍得失靈的“黑色飛賊”與一張照片。
“枝子”
男人喃喃自語、自我鼓勵的聲音飄散在風雪中。
“爸爸替你來比賽了。我一定會活著活著回去見你和媽媽,你的病也一定會好的”
考慮到主辦方對于“選手必須和自己的車一起結束比賽”的要求,泉八郎卸去了那些累贅的負重,將空空如也的車架獨自背在了身后。
然后,繼續一步一行的,艱難無比在雪地中繼續跋涉。
這樣的話,就還算是符合比賽要求了吧泉八郎那被凍得發麻空白的腦子呆呆地想著。
很不幸,他的“黑色飛賊”損壞得時間太早。
所以,這個最后一名的選手并沒有聽到“比賽停止”的廣播消息。
一個人的比賽,依舊在持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