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迪盧克也不會做出摸進敵人背后捅刀子的行為了因此,他立刻順應了這份來自騎士團的好意,揮舞火焰大劍,為自己劈開了一條回城的道路。
雖然他平日里厭惡騎士團做事拖拖拉拉的風格,甚至也是個明目張膽的黑子。但如今大敵當前,誰更值得討厭這種敵我之分的問題迪盧克還是能夠分辨得清楚的。
但就在他即將接近蒙德城下時,那些聚集起來的諸多史萊姆把他絆住了腳,再加上恰好此時巖之花的效果也到時間自動消失了眼看追兵就要追上來了
然而,一個嬌小可人的身影直接從空中跳下,替迪盧克擋住了來自背后的攻擊。
那是一位穿著女仆裝、神色凜冽的嬌小女性,但她手持著比自身還高的大劍這點就不可小覷。
迪盧克回頭看了她一眼“你”
“西風騎士團的女仆諾艾爾,奉琴團長之命前來支援請您盡快進城”女仆背對著神秘的英雄,毅然決然地將劍鋒對準了面前那些狂怒的敵人腦袋,“我來斷后”
“麻煩你了。”迪盧克不再猶豫,收起武器,縱身躍上一道云梯,直接把下面的丘丘人都踩下去后,方才爬上了城頭。
他上去以后,渾身干干凈凈、連頭發絲都沒有亂一點的女仆小姐很快也重新爬回了城頭。
而“衣衫整齊”正是女仆對自身工作的
基本要求之一
蒙德城下打得如火如荼,龍脊雪山上風雪大作,倘若說這兩處地方有什么共同點,那都一定是正在廝殺,正在不同的地點發生名為“死亡”
的事物。
“多么可笑啊廝殺,死亡,背叛,恩怨”
在雪山最高處,甚至比山頂還要高的地方,在那處曾經擊墜了一個雪中古國的封印物“寒天之釘”之上,有一位身形削瘦的金發少年漠然地俯瞰著蒙德大地如今所發生的一切。
深淵王子的目光從蒙德城看向風龍廢墟,再看向奔狼嶺,最終落在了自己腳下的雪山之地。
最終,他那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某種殘酷又無情的笑容。
“愚人眾想要渾水摸魚的表演一出好戲但我作為一位路過之人,為戲劇增添點小小的戲劇性應當也毫不為過吧”
但是,跪在在他身后的深淵法師下屬低聲道“殿下,您的親人也還在這龍脊雪山之上。”
“無妨。”空冷淡地回答道,他仰起頭,像是要透過云層看見那背后的某些事物,又像是要看穿這個世界的命運一樣,“在與我重逢之間,熒的命運絕不會就此止步”
“所以,放手去做,為我們至冬和蒙德的朋友們,為了那兩位神明,盡數獻上一點來自命運的小意外吧。”
“是,秉持您的意志”
于是,片刻之后,原本毫無征兆的異常暴風雪開始轉向,它們開始齊齊的向著某個方向吹拂,像是要掃去埋藏在寶物之上的塵土一樣。
亦或者說,這雪山上突然增強的風雪從一開始,就滲透了“深淵”之力。
你愚人眾可以在蒙德下棋,我深淵教團為什么不能下棋呢對吧。
反正大家都是外來的客人,別客氣,都來玩嘛,把蒙德和那些愚昧之人都砸得稀巴爛,看看那位風神到頭來是個什么心情
“呵,七神”
空的背后浮現出一個用于傳送的光圈,在察覺到雪山已經開始如自己所愿的“沸騰”之后,他最后看了一眼這人世,冷笑著退出了現世。
在無人關注的寒冰之地里,有什么東西開始緩緩蘇醒了。
但此刻,尚未有人注意到這里的異常。
對于至冬人安德洛列夫來說,今天的決賽日本來應該是很開心的一天。
龍脊雪山還下了雪簡直跟回老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