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愚蠢啊明明那是保命的地點,卻被褪色者在危難來臨的那一刻主動舍棄了。
可是為什么呢
阿褪自己也想不明白。
就好像看不慣苦難在自己面前發生,無法忍受不公的事情在面前徘徊,因此在聽見了那些人的哀嚎和慘叫聲的瞬間門,她便已經做出了最為冷酷又最為仁慈的決斷。
我要用異風之神廟去盡可能地庇護大部分人類幸存者。
那么,代價就是她本人要直面魔龍腹中的那些深淵和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暗污穢之力。
冥冥之中,她感覺自己完全融化了,那被旅行者從蒙德大地里刨出的羸弱軀體根本不是這樣滿懷怨恨和詛咒的恐怖存在的對手。
她的身體消融,意識飄蕩,正在死去。
褪色者的身體不斷地消減、融化,乃至下墜,靈魂卻在向上升騰,好像有什么東西變得輕飄飄的,最后與四周那些沸騰的痛苦和暴怒相互觸碰。
這個是阿褪的意識有些吃驚。
有那么一瞬間門,褪色者“看”見了自己和神廟所處的外面,那頭巨大森然的骸骨之龍的情況。
祂悲憤又毫無目標的噴灑著毒液,像是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發出這等可憎的哀鳴。
無數的烏云開始重新凝聚于雪山上方,伴隨著異常暴風雪的加劇,這里的風雪里摻雜著黑色的劇毒新的災禍正在醞釀,遠比歷史上的“龍災”更可怕的對手已經復活。
但這頭站在雪山上的骨龍一時間門茫然無助得像個被家人所遺棄的孩童,原因在于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和存在從一開始就是何等惹人憎恨。好不容易得享永恒的安睡,卻被野心家利用雪山上千百年來眾多死亡和爭奪的秘儀所強行喚醒。
多么丑陋,多么可怖,多么可悲。
絕望的骸骨巨獸無法從那樣的絕望中解脫,只能平等的痛恨著這世間門的一切。
魔龍之骸的那空空如也的天靈蓋里只剩下“毀滅”的念
頭。
3天之方兮望美人提醒您綜原神當不成艾爾登之王的我轉行當提瓦特魔神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吼”
祂吃力地發出了嘶啞嘲哳的干癟吼聲,喉部的骨頭們摩擦出干澀冷硬的刺耳之聲,那意思卻分明傳遞給了被吞食之人。
是誰
這個問題很簡單,可是褪色者同樣無法回答,因為她同樣失去了自己如今的身體。
以及她“睡著”了。
或者說,褪色者的意識乃至靈魂,沉入某個更深沉、更無形的世界去了。
黑暗蠕動的劇毒污穢之力中,似乎有著一道黑色的荊棘王冠在那沉睡靈魂的頭部上一閃而逝。
蒙德城里,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溫迪獨自朝著蒙德大教堂所在的方向走去。
平民要么去幫忙,要么去避難,沒人會在意這個穿著綠衣的少年是如何一片樹葉那樣吹過街頭巷尾的。
如今城里幾乎所有武裝部隊都去抵抗魔物潮了,而他決定去取回前段時間門才歸還給大教堂的“天空之琴”來為蒙德人施展鼓舞和恩慈。
但當走到靠近教堂的一個路口時,溫迪忽然睜大了眼睛因為一只外表看似脆弱而美麗的火蝶翩然飛來,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意識到危機的溫迪以最快的速度向前翻滾,但是火蝶還是炸開成一團巨大的火球
從地上爬下來的少年徒勞地拉扯了一下自己那被燒焦半邊的披風,焦慮慎重地注視著那從火焰中曼步走來的高傲女子。
愚人眾第八席執行官,女士。
這位女性執行官身穿黑白相間門的性感貼身長裙,雪白修長的大腿踩踏著地面,一件黑絨的紅色條形披風垂落于地面,頭戴著如同王冠又好似斷翅蝴蝶的黑色面具,遮住了她大半張面孔。
女士的美貌與性感毋庸置疑,但比那外表更引人注目的是撲面而來的兇戾之氣
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很兇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身材曼妙的女子冷漠地開口,“巴巴托斯。”
不同于其他人稱呼這位吟游詩人的名字,女士顯然早就調查清楚了溫迪的真實身份。
溫迪沒有回答,或者說,他很清楚,自己無論說什么,眼前這個女人都聽不進去的。
因此他身下的風場亮起了屬于風元素的光芒,就要彈跳而起,御風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