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時分,三人一骨龍已經接近了石門地區,如今車子騎行在山谷的谷底,旁邊是河道,兩側是相對而立的鋒利峭壁。
沿途沒有魔物,因為最近蒙德地區的魔物含量大幅度暴跌原因你們都懂的,某頭龍在蒙德城外開了一場露天燒烤大會
“過了這個山谷,就是石門了。”派蒙一邊摸著在自己懷里打瞌睡的骨龍毛毛那光滑溫潤的頭蓋骨,一邊介紹道,“過了石門,就是璃月啦”
熒想了想“溫迪說璃月有些新奇玩意兒,也不知道是什么”
坐在后座的褪色者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這個動作做起來還殘留著一點貓咪的影子。
派蒙忽然好奇地問“阿褪,既然你能變成人,為什么沒有用人形跟賣唱的他們告別呀”
“啊,這個嘛”阿褪抓了抓自己的黑發,難得地露出了幾分窘迫,“因為雖然變成了這樣,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我本人如今還是失憶狀態。”
“誒”
“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人,甚至不確定是不是人所以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跟朋友正兒八經的道別。反正也賣萌道別過了,就這樣吧。”
熒頭也不回地吐槽她“我看啊,你就是覺得當貓咪的日子太舒坦了”
褪色者反問“你羨慕啦”
熒說不出話來。
她還真就羨慕了可惡
“對了”金發少女突然想起什么事情,連忙剎車停下來,氣鼓鼓地扭頭瞪著身后這個逐漸有進化成咸魚趨勢的朋友,“你之前答應過,只要我參加自行車比賽,就告訴我一個關于我哥的秘密。”
“現在可以說了吧”
“哦對哦。”阿褪這回總算拍拍腦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相片。
然后她定睛一看,卻震驚地發現這張雙人夕陽自拍美照不知何時在先前一系列混亂的戰斗中被不幸損毀了一部分,像是被火苗舔了一口只剩下自己在單獨傻笑的那部分了
“那個,我真的跟你哥合影了”褪色者弱弱地解釋。
熒“”
這回都不用熒吐槽,派蒙率先開口“拿著單人的照片說是跟雙人合影誰會信啊”
褪色者依舊信誓旦旦“你哥先是假冒成你,說自己喝了性轉藥劑變成男孩子、披頭散發的勾引我、還假裝很柔弱地要跟我去自行車店里約會、半個蒙德城的人都看到了我們一起快活地騎雙人情侶自行車”
熒氣得轉過身來對這個混蛋朋友進行一番“小拳頭砸你胸口”的行為“越說越離譜啦我哥才不是那種死變態”
褪色者立刻板著臉,同樣用貓貓拳跟熒的小拳頭在空中對毆“我阿褪小貓咪也絕非善類”
熒狠狠地罵她“你當我會誤認為你是善類嗎”
褪色者打拳打得出現殘影“歐拉歐拉歐拉”
一聽這話,來自
異世界的金發少女立刻跟某個住在埃及的英國吸血鬼那樣,坐在單車上,扭過身來,口中發出了“木大木大木大”
的聲音。
派蒙無奈地圍觀她們玩耍“你們好傻”
好吧,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
歐拉結束的褪色者聳聳肩。
“好吧,這就是我要跟你講的兄長の秘密。熒。”
作為重度兄控患者的熒疲憊不已地嘆氣“我居然就這樣輕易地信了你的鬼話參加了那么慘烈的比賽,最后一摩拉都沒撈到,只有一枚安慰獎勛章”
阿褪哈哈大笑地雙手叉著腰“不要氣餒啊少女”
熒勃然大怒“我淪落成這倒霉慫樣到底是誰害的阿褪,你給我好好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