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繼續仰著頭,蓄勢待發地盯著褪色者。
派蒙遲疑了幾秒,方才說“阿褪,你在逗狗呢”
“胡說。”褪色者眉頭都不挑一下的回答,“我在進行親子活動。”
派蒙“”
你的親子活動就跟逗狗沒啥區別。
下一秒,派蒙又開始好奇巴巴“話說回來,你哪來的薯條呀”
“我的小弟小妹們剛剛孝敬我的。”阿褪得意地說。
雖然它們都是一群到處亂飛的鳥鳥
“哇我們之前才跟你分開幾天,你都在璃月當老大了”
“哼哼,那必須的。”
倒是阿褪看見金發少女面色不佳,當即有些疑惑地盤腿坐起來“熒,你怎么了難道是我一走,鐘離就欺負你啦”
“那沒有。跟鐘離先生無關。”熒心事重重,“我只是懷疑公子的贊助活動目的不純”
褪色者聽到這個猜測,反而笑了。
然而此時因為等候她扔新薯條太久卻沒有動作的毛毛扒拉著床單爬上來,焦急地用腦袋一個勁地拱著褪色者的手,就好像幼犬一樣轉來轉去。
阿褪一邊隨意地在兒子的頭蓋骨上擦著手上原本來自薯條的油花,一邊笑道“熒,公子要是真有那么好心,愚人眾就是真正的慈善組織了。”
“所以你也不用猜測和擔心他是否會目的不純因為這件事本來就目的不純哈哈哈哈”
面對小
伙伴的信誓旦旦言論,
熒根本笑不出來,
只好嘆了口氣,坐在了客房的椅子上。
派蒙很驚訝地說道“我們之前與那個人合作,主要是為了調查帝君的死亡真相,以及試圖救你出監獄但現在不僅我們與他合作,鐘離先生也與他合作難道公子會想要利用送仙典儀做什么壞事嗎”
褪色者反問“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派蒙你覺得公子這家伙會做什么好事嗎”
派蒙陷入了沉默。她想不出來總不可能是類似于某個海濱城市的黑手黨干部,天天在路邊扶老奶奶過馬路吧
褪色者見派蒙不說話了,她就轉頭看向熒“他今晚對你們說什么了搞得心事重重的。”
熒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說“我們先前在雇傭完一批碼頭工人干活后,手頭還剩下好幾萬摩拉結果公子過來告訴我們這些錢不用還他了。”
褪色者點點頭,把開始試圖往自己背上亂爬的小骨龍扯下來放回床鋪去“他那么有錢,看不上這點零花錢很正常啊。然后呢”
派蒙在一旁補充“然后,他暗示我和熒只要我們能幫他找到巖神的神之心的下落,北國銀行就讓我們進去半個小時隨便拿”
褪色者愣住了。
也是哦,在蒙德,女士搶走了溫迪的“神之心”。那么如今在璃月,公子想要通過帝君仙祖法蛻來找到“神之心”也是合情合理嘛
不用多問,褪色者也知道自己正氣十足的小伙伴們多半是拒絕了公子的邀請。
但過了幾秒,她忽然說“你們為什么不答應他呢”
“誒”x2
打量著瞠目結舌的派蒙與難以置信的熒好幾秒,褪色者方才咧開嘴笑了“開個玩笑而已瞧把你們嚇的。”
派蒙也笑了“原來如此,我看你剛才那么深思熟慮的表情,還真以為你要出賣巖王帝君的神之心呢哈哈哈”
但是熒看看她們兩個,最終陷入了半信半疑的沉思中。
阿褪不會真的考慮過要怎么捏造一個fakenes來騙公子,從而把北國銀行的庫存給搬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