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眉頭一皺“鞋教組織”
派蒙驚呼“還是典型的”
只有褪色者迷迷糊糊的“啊啊”
中年軍官似乎沒有繼續過多解釋什么的打算,只是叮囑幾人注意安全,自行選擇戰斗的時機,但他要去幫助手下一起操控“歸終機”了。
此時一臺歸終機終于調試完成,附在弩身上、使用瞄準鏡的士兵猛然后跳“射擊準備完成放箭”
轟
只見本來空無一物的弩身上亮起了一道狹長刺眼的金光,眾人都能感受到空氣中某些元素的力量正在急速匯聚,最終顯現出一道耀眼的“光矢”下一秒,它脫離弩身飛射而出,直擊對面的山頭
與此同時,所有站在天臺上的人都能感覺腳下的哨所被這后坐力給震動得隱隱有些晃動。
中年軍官抽空朝他們
尷尬笑了一下“這寶貝兒的后坐力是這樣的,很正常。”
面對危險逼近,對面那些黑袍人似乎也知曉厲害之處,紛紛不顧一切的跳下山去,試圖避開飛來的光矢。
然而轟然炸裂的山頭徹底碎開,無數大小山石滾落下去,砸中了幾個倒霉蛋。而圍觀了這一幕的外鄉人紛紛咂舌。
這還是傳統意義上的“弩”
嗎這殺傷力都可以說是“大炮”的程度了
也難怪天衡山上就設置了這么一個小小的哨所外加4架“歸終機”就敢鎮守在此
此時第二臺歸終機也調試完射擊角度,隨著觀察員的跳開,它悍然開火,朝著那些人落下的地方于是更多的山體部分被擊碎,底下的樹木林子里冒出了黑煙。
不過歸終機也并不是十全十美的武器,比如它需要定期維護和保養,再比如像現在,開了一擊后就需要最少三分鐘的重新冷卻和調整時間。
但就在這個時候,趁著千巖軍和熱心市民們的注意力都在碎裂山頭那邊和防備著存活之人的襲擊,站在天臺邊緣上的褪色者只感覺自己有點疲憊,先前在爬山過程中看見的幻覺令她身心莫名其妙的難受了好一陣。
然后,她聽見自己身后傳來了細碎的、絕非風聲的動靜。
沒等褪色者往前閃躲或者怎么樣,一只粗壯有力的大手就從后方的天臺邊緣外邊猛然伸過來,直接粗暴地勒住了她的脖子,同時一把透著毒藥特有的甜腥味氣息的尖刀抵住了褪色者的白嫩皮膚
褪色者迷茫了“誒”
其他幾個人和千巖軍士兵們立刻回頭,但映入眼簾的卻是幾個灰頭土臉、借助聲東擊西之計成功爬上來的黑袍教徒
熒當時就急了“你們這些”
鐘離一把按住了金發少女的肩膀,神色冷厲得非同尋常,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怒意盯著那個蒙面的黑袍男子。
但他說出口的話語依舊很冷靜。
“別沖動,熒小姐。”
那個挾持了阿褪的綁匪冷笑兩聲“還是這位先生冷靜啊沒錯你們想要這個女人活命,就都給我放下武器”
“還有你”他不滿地低頭勒了勒褪色者的脖子,“怎么蠢女人,你不害怕嗎”
原本覺得這一切還很驚奇的褪色者被他提醒了,連忙配合的發出了沒什么感情的驚叫。
“啊,救命。麻煩大家救一下我吧。”
綁匪“”
綁匪重新惡狠狠地抬起頭盯著眼前這群人“總之你們也聽見了吧這么漂亮的女人是你們的重要同伴吧”
這個男人和他的同伴還在嘮嘮叨叨地跟千巖軍等人談判,但是從褪色者這被迫被摁在對方懷里,感受著腦后和身后硬邦邦的觸感綁匪的黑袍底下是金屬護甲,褪色者的目光卻順勢落在了他們露在空氣中的眼睛上。
那些眼睛都如同自己一般,顏色異常的黯淡,呈現出某種病態的既視感。
咋啦,你們也失去賜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