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口水糊了一手的鞋教徒綁匪,當時就驚呆了
什么情況啊
天底下哪有劫持人質的家伙混得跟自己一樣慘
這邊還沒有說完威脅的話語,那邊的人質就像個腦干缺失的弱智一樣把口水到處亂噴。
理所當然的,他被惡心壞了,一時間門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哪怕是壞事做盡的混蛋也有無法容忍的事情。
“臭女人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話音未落,這個鞋教徒依舊一手勒著褪色者的脖子,而握著武器匕首的另一只手略微舉起顯然是想要用刀柄的金屬末端來撞擊褪色者的太陽穴,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雖然這人嘴巴上說著喊打喊殺的話,但是這個家伙也很清楚,正是因為有了人質在手,才令對面的千巖軍和那兩個愛管閑事的路人投鼠忌器。
所以他剛剛說什么“殺了你,成全你”之類的臺詞,也不過是嚇唬人的場面話。
這個綁匪只是想把自己懷里這個態度既不配合又略顯愚蠢的人質打得頭破血流罷了
可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褪色者突然抬起自己的一只手,非常隨意輕松的直接掰開了原本勒在自己脖子上、屬于劫匪的那只手然后她整個人如同一只滑溜不粘手的史萊姆那樣,直接從綁匪的懷中“滑”出去了。
這一躲閃,也剛好避開了對方揮舞而來的刀柄捶打。
“什么”
綁匪本人一時間門大驚失色,簡直難以置信,他作為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渾身肌肉雄壯有力,更何況還是已經保持了警惕的前提。
到頭來卻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質給徒手掰開了自己原本已經用上很大力氣來壓制挾持她的手臂
他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正想要做點什么來追擊褪色者。但就在同一時刻,金發少女毫無征兆地突然行動起來
由于先前褪色者掙脫出束縛的時間門非常短,因此作為一個“既沒有神之眼”,又沒有武器傍身的“柔弱路人少女”,外表嬌小無害的熒早已在先前不動聲色地緩慢向著雙方地面中間門的武器堆移動過去。
而機會向來留給有準備的人。
這下子,距離敵人最近的熒見到阿褪已經脫困,當即再無忌憚,只見她第一時間門就箭步沖刺,跨過武器堆的同時旋即高高跳起,直接用膝蓋撞在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鞋教徒阿木的臉上
“嗚啊”
阿木反應不及時,連帶著臉上的面具和黑色面巾都被撞得往里頭重重地凹了下去,鮮血和碎裂的牙齒等物都不受控制地一口混雜著噴了出來。
千巖軍士兵們也立刻意識到反擊的時刻到來,他們原本已經憋著一股怒火,此時不動,難道還等著集體圍觀熒妹一個外鄉人姑娘單槍匹馬地打死所有鞋教徒么
作為職業軍人的責任感和自尊心可不允許他們在危急時刻袖手旁觀。更何況從一開始,
這群盲眼苦修會的瘋子就是沖著自己等人來的。
因此他們立刻朝著武器堆的方向沖過來,當靠近地上的腰牌將近五六步遠的時候,每一枚腰牌上就亮起了微弱的光芒,下一秒,它們自動飛回到對應的主人手里。
“全體隊友第三型丁法之變”
那為首的中年軍官滿臉怒意,用標準無比的璃月方言大吼一聲“火”
“焚殺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