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不都一樣嗎”
由于被搶走了“育兒寶典”,阿褪還在憤憤不平地嘀咕著“我總不能去埋自己女兒的臀部吧”
“你這變態女人哪天不埋點東西就會死是吧”
不得不說,熒跟熟悉的人待久了,舌頭也不知不覺中變得毒辣起來。
然而褪色者只是用相當譴責的目光盯著這個身材嬌小的金發少女“如果不是熒你自己與前凸后翹這個詞絲毫不沾邊,我用得著覬覦別人的臀部和胸口嗎”
好家伙你還覬覦過我的
那天晚上,提著單手劍的熒追殺了褪色者足足一個小時。
直到最后精疲力盡的阿褪躺在自己的那張床榻上,看著周圍熄燈后漆黑一片的客房,忽然有些莫名感慨。
在蒙德就撿了一只兒子,在璃月就撿了一只考上公務猿的女兒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什么根本不認識的兒女流浪在這片大地上。
真是讓人有點期待未來呢。也許長久下去,她阿褪可以改名為“白胡子”,然后弄個海盜團去追逐偉大航路盡頭的寶藏
抱著白日在書攤上看到的稻妻連環畫的內容,胡思亂想的褪色者漸漸進入了甜美快活的夢鄉。
在夜幕下那漆黑無邊的廣袤海面上,一艘外觀高大堅固的船只正靜靜地停留在海面上,既沒有航向遠方,也沒有靠近陸地。
船錨的重量為這艘船只施加了足夠的力道,令它能夠漂泊在此,而不至于隨波逐流。
而在船只的頂部桅桿上,正坐著一個容貌精致的安靜少年。他凝視著遠處海岸線上那座璀璨的燈火城市,哪怕隔了那么遠,依舊能夠看見那個小小的光點。
少年戴著一頂寬大到不尋常的斗笠,身后紗質的善惡簾隨風飄揚,如同兩面破碎的旗幟。
咸腥的海風吹拂起他那齊耳的紫色短發發絲,令獨處時候的他看起來變得安靜又乖巧。
直到底下甲板上有人的腳步聲傳來,這位如同完美瓷器一般的美麗人兒才從那份沉思中的靜謐中驚醒,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銳利又凜冽的氣質浮現而出,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散兵大人稻妻方面,我們的探子剛剛用最后一波突圍的信鴿傳來了新的軍情,請您過目”
甲板上那個穿著愚人眾軍服的軍官向那高高在上的少年畢恭畢敬甚
至是有些敬畏的行禮,很快,他雙手手中捧著的文書紙頁被一股異常的風吹起,徑直翻滾著落入了那少年人的掌心中。
散兵抖開紙張,一目十行地快速閱讀完了這簡短又重要的情報,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了動人心魄的冷笑。
“前所未有的雷暴環繞著群島,鎖國令哼,我那位妹妹居然做到了這一步。不,或者說,是我那母親的無聊意志終于被貫徹了吧。”
他扭過頭,眺望著與遠處燈火通明城市所相反的南方那是稻妻的方向。
如今距離太遠,哪怕是身為愚人眾的“第六席”
執行官也不可能用肉眼直接看到幾千公里外的天空和海面,但是單憑情報的描述,散兵還是能夠想象出那如同雷霆地獄一樣的雷電環繞著稻妻眾多海島的景象。
在愚人眾多年來堅持不懈的腐化和勾結影響下,稻妻諸多達官貴人漸漸向著糖衣炮彈投降屈服,成為愚人眾的“朋友”。
在多方角力下,執政的雷電將軍最終答應了推行“鎖國令”,同時征繳領地之民的神之眼,將收集來的諸多神之眼砌入神明的神像中
所謂的神之眼是會回應凡人的心愿和強烈到機制的夢想才會出現的“元素外置器官”,將軍此舉,無異于在收繳民眾們的“夢想”來束之高閣。
可想而知如今的稻妻有多么的民不聊生,社會階級撕裂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