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快看”
派蒙一指黃金屋的最里頭地方,那里存放著一座透明高大的柱子,里面盤桓著已然死去的“仙祖法蛻”。
盡管不再有任何生息,但任何人看見這條龍的模樣時,都會意識到祂生前的威勢和不容侵犯的強大。
“你們作為引路人的職業已經完成,為什么要來自找麻煩呢”
“如果你們是至冬人,還能得到來自冰之女皇的一筆賞賜可惜不是,你們就只能成為礙事者了。”
一個熟悉又爽朗欠揍的聲音從二者背后傳來,熒連忙拔出武器,轉身看去,發現果然是孤身一人的公子達達利亞緩步前來,靠近她們。
“來的居然只有你們兩位嗎”達達利亞欲求不滿地略微皺了皺眉,但想起了自己與那家伙的戰斗約定后,情緒又重新變得高興起來,“也罷,就當是正餐前的免費小菜好了。”
“你竟然當我們是免費的餐前小菜”派蒙勃然大怒,“我起碼也是收費的奶油小面包”
公子愣住了。
熒也無語地看著這個笨蛋隊友,感覺全隊的平均智商只剩下自己在堅持拖后腿、沒有暴跌至平均線以下。
公子如今不再遮遮掩掩,也不再露出那種老好人般的傻笑,而是得意地在這遍布摩拉的大廳中四處踱步,就好像這里是他家的廁所一樣輕松愜意。
“公子”熒怒斥他,“外面的那些千巖軍士兵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我作為愚人眾的執行官,要做的事可多了,只是你們幾位忙著跟客卿先生一起操持送仙典儀的籌備,沒看見我的辛苦忙碌罷了。”達達利亞攤開了手,火紅色的細長圍巾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灰白的上衣脖頸處,“不過忙碌了那么久,總算到了可以收獲成果的時刻。”
他滿懷欣喜地扭頭,不再看向金發少女,而是目光灼熱地看向那柱子里的巨龍遺骸。
熒立刻沖到了他面前,阻隔了公子的視線,然后用劍鋒指著他“想要拿走巖神的神之心,就先打敗我”
“我倒是不清楚,你什么時候成了一個璃月人了,熒小姐。”公子饒有興趣地說,他開始毫不避諱地活動筋骨,骨關節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彈響。
派蒙怒氣沖沖地反駁“阻止你們愚人眾的陰謀,難道還要看國籍嗎”
“也是哦。”
公子似乎有點自嘲的復雜笑了一下,但旋即,某種如同惡獸般毫不掩飾、明目張膽的惡意就從他身體內最深處涌現而出。
“身為武人,向來追尋所有值得一戰的對手阿褪是個厲害的對手,而你也會是一個好對手,熒”
他戴上了腦袋上一直斜掛的面具,周身水汽翻涌,腰間的水元素神之眼開始亮起刺眼的光芒。
來自至冬的武人大笑起來,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場戰斗。
“交易和算計的時間已經過去,但為了女皇,我都能忍耐接下來,我們可以享受一些單純的,快樂的事情。”
“來吧,戰斗熒,快用你的身體和技藝,徹底取♂悅我吧”
金發少女的臉色頓時黑得跟鍋碳有得一拼。
她感覺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性騷擾。
偏偏那該死的至冬男人跟即將去下水道里扔鞭炮的熊孩子一樣,滿臉都寫著迫不及待。
她把劍鋒一橫,眸光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