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往外走了沒幾步,褪色者被大太陽曬得滿頭大汗,她很疑惑地詢問陀子老師熱不熱。
“不”
若陀龍王正想說自己“不熱呀”,卻看見阿褪的額頭都冒出了幾滴汗珠,頓時反應過來對哦,凡人在這種溫度下會流汗的
下一秒,他也開始努力地冒汗了。
“不可能不熱啊”
褪色者疑惑地看著這個畫家明明上一秒還如同閑庭信步地在大太陽底下走動,仿佛頭頂那輪火辣辣的太陽根本不存在,怎么下一秒就開始忽然流汗了
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阿褪覺得大概是各人體質不同,有的人就是肝火旺,有的人的體質偏寒由此可見,陀子老師大概是宮寒吧。
恰好他們附近不遠處有一個賣冰糕的小攤,攤主是一位操控冰元素力的姑娘,腰間掛著“神之眼”,于是不少孩童湊在她的攤位前買冰糕和冷飲吃
褪色者忍不住多看了那個攤位幾眼,陀子就瞬間明悟,也沒問她“想不想吃”,而是直接問阿褪想吃哪一種。
“我全都要。”褪色者老老實實地說。
在吃東西方面,她從來都是遵從內心的想法。
那位女老板也很會做生意,在附近的屋檐架空層里頭支了五六張小桌椅,見到兩位成年人來買東西,頓時熱情招呼起來。
“兩位客官可以去那邊坐一坐,吃完一份,我再給兩位端來下一份,這樣冰糕就不會提前融化了”
片刻后,已經坐下來納涼的若陀龍王怪不自主地看了看周圍桌子坐著的其它客人。
喝著冷飲閑聊吹水扇風的幾個工人,啃著冰糕在玩打牌游戲的小屁孩們,正在下棋、喝著保溫杯熱水的幾個老頭兒,正在大聲談論街頭巷尾八卦消息的中年婦女們,甚至還有兩個戴著“千陣決斗器”的年輕人在旁若無人地“決斗”
畫家先生總感覺這個談話地方跟他想象中的“兩個人單獨浪漫的相處”好像略有出入。
但是看著面前開心地吃不同口味冰糕的阿褪,他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些許笑容。
“看著我干嘛”褪色者敏銳地注意到這哥們那愉快的笑容,只是不太理解,
“我臉上沾到冰糕了”
“那倒沒有。”
若陀龍王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冰鎮的“璃月可樂”抿了一口,想要學學年輕人的潮流口味,結果差點被里面的糖分給齁死。
當年的摩拉克斯到底在發明什么玩意兒
褪色者猛炫了兩大碗不同口味冰糕后終于想起正事“對了,陀子老師,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單獨跟我聊呢為此甚至不惜支走了鐘離”
“啊,不用管他。”若陀龍王毫不在意地說。
這么大的一只帝君,難道還能因為孤身一人閑逛而在璃月遇害了不成。
褪色者對此欲言又止。
可是客卿先生那么柔弱,當初要不是我趕到北國銀行,用手指猛擊女士的面具,恐怕鐘離要被那些壞人欺負死
若陀龍王不想看她一副走神的樣子,索性開門見山地說“事實上,如阿褪你所見,在下是一位連環畫畫家。”
“對,沒錯。”
“這樣說好像有些自我吹噓之意”若陀龍王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脖子,“但不知你是否讀過我的作品,亦或者其它連環畫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