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這番驚人言論一出,別說褪色者自己大吃一驚,就連旁觀的其他愛鳥人士們也都傻了眼。
因為在提瓦特通用語中,“她”和“它”是有區別的,旁人一聽就明白。
褪色者一時間僵硬地縮在男朋友的衣領子那里,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她尋思著鐘離這話是什么意思
對身為人類的自己表白,轉頭又對其它漂亮小鳥還是自己表白這家伙到底是喜歡人類還是喜歡鳥類啊
腳踏兩條船也不是踏在不同的物種上吧福瑞控聽了都要發怒的。
褪色者細思恐極。
其他愛鳥的朋友們倒是不知道鐘離先生近期脫單了,聽到他這幅愛鳥成癡的言論后先是驚訝愕然了一下,隨后又紛紛理解。
咱們遛鳥佬管喜歡的小鳥叫“她”或者“他”都很正常啦。
擬人化的手法都是便于稱呼愛寵嘛。
難怪之前鐘離先生說擔心“心上人”外出遠行不安全小鳥飛行在外,主人會擔心確實很合情合理
雖然大家不停地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鐘離幫那只頭毛凌亂的活潑小鳥梳理毛發,而異鳥雖然看著有些不耐煩,可也絕非嫌棄討厭他的樣子。
這神異靈動的鳥兒一個勁地閃避對方手指、鉆來鉆去的樣子怎么看都很黏人。
眾人無助地欣賞鐘離先生跟傳說中那只頗具神秘色彩的鳥類玩耍互動,感覺自己成了別人y的一環
“那個”王員外眼巴巴地開口,“鐘離先生,可否讓我們也欣賞一下這美麗的鳥兒,看在老夫當初還給它喂了兩根薯條的份上”
雖然真相是被阿褪搶劫了兩根本來打算喂孫子的薯條零食。
鐘離愣了愣,這些人類朋友都肯定以為自己與異鳥的關系是“主人與寵物”,但他自己非常清楚,他跟阿褪是平等的關系。
因此他很誠懇公正地說道“這個要看她自己的意愿,如果不愿,他人也不能強求”
話音未落,小鳥褪色者就把腦袋縮回男友襯衣里頭去了,一動不動地擱那兒蜷縮著。
主打的就是一個選擇性社恐。
鐘離微笑地看著大家,解釋道“諸位也看到了在下也愛莫能助。”
眾人紛紛感受到雙倍扎心的痛苦,表示自己今天不想聚會也不想再看什么漂亮小鳥了。
痛,太痛了被鳥兒鉆衣領玩的那人為什么不能是我
因此今日愛鳥人士們的聚會就玩到這里,各回各家去,整點薯條撫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鐘離當然也不例外,笑瞇瞇地告別了每個朋友后,他方才拎著那個本就空蕩蕩的鳥籠往家的方向走。
什么上班上什么班去招惹胡桃堂主那孩子有比逗女朋友回家這件事更重要嗎
直到走過了離開公園一條街的距離后,他才輕輕戳了戳自己
的襯衣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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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先生的手指戳了個空,眼看著松垮的衣物布料慢慢地凹陷下去,貼在皮膚上。因為那只藏在他襯衣衣領下的鳥兒不知何時已經化作了一股清風,消失不見了。
事實上,雖然已經化作了一縷清風在璃月的上空飄來蕩去,但是褪色者的思想意識依舊是存在的。
她仔細復盤整件事,覺得新男友的變態力指數是不是有點高啊正常人會任由陌生小鳥趴在自己衣服底下跑來跑去嗎還說什么“我心悅她”“為啥我們不能在一起”之類令鳥害羞的話
但問題是距離他跟自己人形表白的時候,都還沒超過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