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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昨晚吃飯就炫了萬民堂一桌席,柔弱的蹭飯男朋友鐘離表示這事兒完全沒問題、阿褪你的胃口很好、真是讓人羨慕不過也不知為什么,別說大廚香菱最后搬了個板凳坐在廚房里休息,連負責端盤倒水的小熊鍋巴都累得癱倒在地。
陳曦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這么反駁,頓時寬容地笑了,旋即從一旁的地上箱子里摸出了幾封未拆封的信件,遞給她看。
“這是今日上午寄到的,還沒來得及拆封呢。”
褪色者打開第一封讀者的匿名信,閃閃發亮的刀片就掉了出來,把陳老板的名貴辦公桌劃出一道木屑痕跡。
阿褪被嚇了一跳,但是陳曦見怪不怪,只是叮囑她等會兒出門可以到距離出版社最近一家的鐵匠鋪,以半價回收刀片歸山堂與本地的鐵匠鋪都有合作關系。
還好剩下幾封書信都沒有出幺蛾子。
褪色者一邊看一邊念,有的人是關心作者寫出這么黑深殘的作品,最后還是個be結局作者是不是心理有問題,自己可以推薦合適的理療大夫以及往生堂的胡桃堂主聯系方式;有的讀者哭哭啼啼,為里面某個角色的悲劇性而默哀,還關心這部作品是否有第二部;還有的人好像看完全文后精神出了點問題,寫了一封全文只有“殺殺殺”字眼的迷之信件寄給她。
“啊,這個人寫到最后都噴血了。”褪色者翻動著墨跡混雜著模糊血跡的書信,她聞了聞那血跡的味道確認是人血后驚訝地說,“真可憐怎么回事呀”
陳曦覺得出現這種事也是在所難免的,畢竟比起當年的魔神級禁書微笑面具,如今的凡人級老頭環已經是殺傷性大幅度下降的大體安全無害作品了
下一刻,阿褪終于拆到了那封陳曦精心準備的信件。
或者說,今日所有信件都可以算是陳老板的精心籌劃。
“什么這家伙竟然敢說作者的感情戲寫得這么爛,肯定是沒有談過戀愛的單身狗吧”
控制不住情緒的褪色者勃然大怒,一下子站起來。
但她發完火后又想起自己好像之前確實沒有談過戀愛,這個讀者在某種意義上吐槽得也沒錯啊。
但如果現在重新坐下的話,是不是有點尷尬呢
陳曦此時死死盯著她的神情,觀察著褪色者的所有細微表情變化。
這個進退兩難時候,阿褪突然回憶起了某些事情,那些看不清細節的記憶片段里唯有關于漆黑的夜晚以及那輪皎潔深沉的暗月。
“我”褪色者結結巴巴地說,不想在“媽咪”面前丟臉,“我以前,也是被人求過婚的”
“對方對方好
像是一個神還是個漂亮姐姐”
轟
歸山堂出版社的地基毫無征兆的憑空下陷了幾寸,四周的塵土飛揚,讓驚恐不安的工作人員和路人們琢磨著是否地震來了、要不要逃跑求生
褪色者當然也不例外,她嚇得毛都炸了,一溜煙鉆進陳曦的辦公桌底下“躲避地震”。
陳曦深吸了一口氣。
當今存世的魔神本身就少,其中大部分女性身份的魔神更是屈指可數。但對于塔尼斯特而言,能夠好感度高到對她表白甚至說出大膽結婚言語的也只可能有一個人鹽之魔神赫烏莉亞
什么你說雷神那對姐妹魔神也跟塔尼斯特是同期的卡密
但是陳曦認為,以姐姐雷電真的過人智慧,哪怕再喜歡什么外國人也不可能求婚表白,雷電真生前就非常顧及稻妻本國的利益;至于妹妹雷電影那個武癡憨憨那家伙跟塔尼斯特根本是八字不合,兩人待在一起超過十分鐘就會打架廝殺的類型,怎么可能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