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如今只負責美滋滋地享受著跟褪色者相處的每一個時刻。
眼看賓客們都到位,準備開飯之際,一位意想不到的朋友終于趕來了溫迪。
這個穿著綠色吟游詩人服飾的少年笑瞇瞇地不請自來,手里還提著兩瓶包裝很古老的蒲公英酒。
不愧是愛喝酒的風神,走到哪里都是酒不離手的。
這下子,不僅僅是熒和派蒙很高興,就連阿褪也很驚喜。
因為她就讓璃月的風給溫迪傳了一句訊息,說熒打算繼續旅行了,因此讓這哥們有空就過來吃飯,沒空就下次再說。
誰知道溫迪真的興沖沖地從蒙德一夜之間跑過來了。
果然,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看見風神巴巴托斯,除了蒙德。
褪色者為自己的男朋友鐘離引薦了這位詩人朋友,但未經允許,她也不愿意隨便透露溫迪的真實身份,因此只好充當中間介紹人。
往生堂客卿若有所思地盯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老朋友,看著一臉熱情介紹的褪色者,只好配合地說道“這位”
少年詩人笑得像是一只毛茸茸的貓咪,眼睛都完成了兩道月牙“溫迪,我是吟游詩人溫迪。”
“啊,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吟游詩人溫迪先生。久仰久仰。”鐘離很自然地牽起一旁的褪色者的手,“在下是鐘離,目前任職于往生堂客卿一職。啊也是阿褪的男朋友。”
“”
溫迪不笑了,他變得有些嚴肅地注視著這個“新朋友”。
老爺子你這是啥意思耀武揚威嗎。
但是鐘離始終用那種不緊不慢的眼神坦然地注視著溫迪,臉上帶著禮節性的清淺微笑。
然而阿褪覺得這氣氛有點微妙的古怪,想要下意識地說點什么打圓場,卻發現自己的那只手被鐘離五指緊扣,難以分開。
呃褪色者終于有點后知后覺,不是吧,鐘離表面云淡風輕,儒雅隨和,實際上連小男孩溫迪的外表還是個未成年少年的醋都要吃嗎太震驚了。
還好此時派蒙湊了過來,抓著溫迪問東問西。這傻乎乎的白色飛行物小向導難得地發揮了一次正向作用,她不知不覺中成功化解了某種劍拔弩張的微妙氛圍。
眼看客人們都齊聚一堂,褪色者就招呼著鍋巴可以上菜了。
小熊也不愧是萬民堂里最好的服務員也是唯一的,它樂呵呵地搖著小尾巴,端著菜盤穿梭于客人們之中鍋巴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這群氛圍微妙的親友們,一看就是樂子熊。
在宴席上,溫迪掏出了自己帶的那兩瓶外表有些陳舊的蒲公英酒,非常自豪地介紹這是在蒙德風起地埋藏了五百年的美酒,據說是神明巴巴托斯在“魔龍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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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地當著戀人的蹭飯掛件罷了。
什么風神的美酒,什么其它神明他不清楚,也不關心。
然而接下來的場面有點超出鐘離原本的預想,本來溫迪拿出這兩瓶好酒是為了助興,送別熒和派蒙接下來的旅程一路順風結果不知怎么的,在推杯換盞之下,也在熒的帶頭致謝下,大家開始輪向流阿褪這位宴會發起人敬酒
當然,席間的未成年朋友們還是喝果汁的。
但是褪色者看著突然那么多人向自己敬酒,一時間招架起來也有些手忙腳亂。
僅僅在喝了幾杯后,她就開始感覺臉頰發燙,醉意上涌不愧是擁有五百年歷史沉淀的美酒
就是勁啊
她迷茫且無意識地地看向自己柔弱無辜的親親男朋友,眼神濕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淋雨的小動物。
“鐘離”
遇到這種場面,哪個男人能夠鐵石心腸到忍住不去幫女朋友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