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草神握緊了拳頭,顯得特別可愛。
“你說得沒錯就是這樣,拿出氣勢來”褪色者大力拍打她的肩膀,“狠狠地揍我兒子一頓吧”
“沒問題,揍你兒啊等等”
納西妲當場表演了一個笑容消失術。
“你的意思是散兵是你兒子”
不是,你們母子兩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眾所周知,阿褪黑發藍眼,是一位魁梧女子,身形高大強壯,雙臂有力,步履穩健,身軀壯碩的好像一堵墻似的。她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肩膀好似雙開門冰箱。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好一個能讓金絲雀依偎的寬大肩膀
而散兵呢紫發紫眸的美麗少年人偶,是金絲雀。確信jg
于是褪色者不得不又花費了一番口舌,解釋清楚自己與散兵的“血緣”關系。聽完以后,納西妲明顯又陷入了某種惆悵之情“所以你今晚前來,到底是為了替他提前求情還是為他鏟除阻礙”
畢竟在草神看來,既然阿褪認下了散兵這個兒子,那么作為“母親”,無論為了自己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她已經做好失去阿褪這個朋友、甚至兩人翻臉的心理準備了。
“唉”
褪色者卻沒有像納西妲那樣預料地提出某些要求或者請求,而是略顯頹廢地雙手抱頭,坐在一旁嘆氣個不停。
“我當初把巴爾澤布的神之心給那個孩子,是因為他很想要嘛。再加上那個臭婆咳咳,巴爾澤布自己也用不著這種身外之物,就交由我來處置了。”
“本來以為他會回至冬國再搞登神儀式,誰想到他會跑到須彌來整活兒呢對不住啊,納西妲,我家那不成器的孩子給你添麻煩了。”
阿褪愁苦的道歉,反而讓納西妲手忙腳亂地安慰她。
但不知為何,年幼的“智慧之神”卻從這些長吁短嘆中聽出了幾分令人安心的感覺。
“現在的局勢看起來,熒她們注定要跟斯卡拉姆齊打一場。你也知道的,熒跟我是有著過命交情的好姐妹,你是我的朋友,斯卡拉姆齊是我的孩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站在哪一邊,都有另外一邊不滿意,覺得不公平你說我幫誰我能為誰出手”
褪色者煩躁苦悶的神情跟
所有參加自家學渣小孩兒的家長會的家長差不多。
尷尬,煩悶,不得不忍耐,還要硬著頭皮去解決問題。
“確實啊你也不容易呢。”
納西妲也情不自禁地代入思考了一下,覺得確實很難做。
一邊是生死之交的友人,另一邊是有著舔犢之情的孩子嘶,看起來只能保持中立態度了。
草神遲疑地開口“那你等會離開我這兒之后,要托夢去見他嗎”
褪色者嘆了口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