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勝利大蛋糕的會議結束了,眾領主陸陸續續離開森特,勝利者志得意滿,急著回去接收即將到手的財富和土地,失敗者垂頭喪氣,盤算著怎么減少自己的損失。
很多人連來一趟公爵府辭行都懶得做就直接走了,由此可見亨利這個新公爵的威望有多么低,或者說因為這場戰爭,整個費迪南德家族在西北海灣的威望不可避免地大大下滑。
這就是亨利自己的事了,保羅不打算主動幫忙。甚至就某些方面而言,這種局面是保羅樂見其成的,他可不想再供出一尊高高在上的爺來鎮住自己。
哈爾杜克與自己的是侍從阿瑟牽著馬走在森特的大街上。
“不可思議”侍從阿瑟驚嘆道:“這里竟然沒看出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的跡象。難道西北海灣的士兵都是紳士嗎爵士,您怎么看”
“能怎么看不要把天底下的軍隊都想象成土匪,這本來就是一支正常軍隊應有的素質,你以為只有我們守望者軍團能夠做到嗎太自大了。”
年輕的侍從吐吐舌頭。
兩人來到公爵府邸的大門口,杜克爵士向門僮說明來意。
“守望者軍團的副司令”
門僮看著名貼,不敢怠慢,不過還是十分抱歉地說“大人,公爵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現在不方便見您。可以請您再選別的時間來嗎”
“哦”看樣子新公爵很忙啊,杜克并不意外。
“請你一定要轉告公爵大人我們來拜訪過他。”
“一定,請您放心。”
杜克告辭轉身要有,不經意間看到一個熟人。
“歐文施羅德是你這老家伙”
來人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定睛一看。
“哈爾你怎么到森特來了”
施羅德上來和杜克來了個熊抱,“哈哈,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面了吧。”
杜克也感慨道:“是啊,距離上次通信也有半年了。你為什么也在這呢”
施羅德解釋說:“我回到家鄉后,在阿爾達的格萊曼伯爵麾下效力,這次推翻僭位者的戰爭,我家伯爵也參加了。如今剛剛結束與眾領主們關于戰后事務的會議,尚未來得及回去。”
“原來如此。”杜克大概明白了,他的這位舊友心中的熱情果然還沒有消磨掉,當初分別的時候他可是口口聲聲說要歸隱田園的。
“那么”施羅德問“你站在公爵府的門前是為了”
“西北公爵不是讓你們給換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