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怕的是,這種傷亡是在短時間內以一種快速、劇烈、無法抵御的方式發生的,而非那種兩軍士兵面對面你攻我防、一刀一槍地慢慢拼殺所造的傷亡,這個對護教軍的打擊就很大了。
因為這個方陣的潰散,護教軍的梯形斜線攻勢幾乎就是一滯,整體上的陣勢出現了一個大口子。
反應過來的韋伯斯特十分憤怒,命人連連搖動令旗,催促梯形陣勢后面的隊伍堵上那個口子,并集中攻擊那些手持噴火武器,列成單薄橫隊的敵軍士兵。
護教軍的官兵們雖然猶疑,但仍然執行了統帥的命令,朝著阿爾達軍隊的步兵橫隊逼近過去。
阿爾達炮兵的指揮官立刻將炮兵分為兩組,分別射擊自左右兩側而來的敵人,這大大遲滯了他們的移動,而那些由正面逼近的敵軍留給步兵們自己去對付。
“瞄準!”“射擊!”“瞄準!”“射擊!”在開火聲的間隙中,軍官們的口令聲不斷響起。
除了被派往左翼去支援伊頓等國軍隊的一個陸戰營,留在這里擔當正面進攻的還有四千余名阿爾達士兵,各部之間首位銜接列成三排橫隊,組成了一個極為寬大的正面。
面對正面逼近的敵人,軍官們采取了輪射戰術,通過連續不斷的火力輸出對敵人造成源源不斷的殺傷。
承受如此打擊的護教軍士兵們,舉著無用的盾牌慢慢向前走著,但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同伴栽倒在地,他們終于遲疑,遲疑又迅速轉為恐懼,當出現第一個轉身向后的人后,便立刻有了大批的效仿者,然后整支隊伍都向后撤去了,一直撤到自認為安全的距離為止,他們并非是一哄而散,而是仍維持著隊伍,但終究是不敢向前了。
看到敵軍的退卻,安德魯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下令己方軍隊繼續進逼過去,同時炮兵也向前移動,以備隨時支援。
就這樣,護教軍原本整齊的斜線梯形陣勢遭到了極大破壞,被迫分成了兩部分,其原本的左翼,也是位于最前面的那部分,仍然陷于同角灣傭兵們亂戰之中,其中間部分以及右翼部分則被阿爾達步兵不斷逼著向后退去,而且這兩部分之間的脫節越來越大。
韋伯斯特預感到自己即將失去對軍隊的控制,關鍵時刻想起自己還有一支騎兵,于是立刻派人去通知費多托夫回軍支援,從側翼繞襲不斷進逼的阿爾達軍隊。
其實不用他通知,費多托夫已經知悉了局勢的變化,深感事態嚴重的他立刻收攏騎兵,放棄了與伊頓等國軍隊的纏斗,轉向支援中部戰場。
“不能讓他得逞!攆上他們。”
伊頓大公看著離去的敵軍騎兵,下令麾下軍隊全速追擊。
冒著對方騎兵殺回馬槍的風險,伊頓等國的軍隊撒開兩腿,全速往中部戰場狂奔。
終于在他們的努力之下,費多托夫的圖謀失敗了,他不敢冒著被前后夾擊的風險,趁著被兩頭堵前領著騎兵撤離了。
“輸了!”
韋伯斯特斜線攻勢最左翼的那部士兵,見友軍遲遲不來支援,終于意識到大事不妙,頓時兵敗如山倒,投降的投降,潰退的潰退。
以此為開端,敗勢如同瘟疫在護教軍擴散開來!
韋伯斯特終于還是失去了對全軍的控制,現在他所能下達的命令只有一個,那就是撤退。
看著左中右全線進逼而來的新教軍隊,他痛苦地下令撤退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