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謀回來了?”
“回來了,啊,對了,少爺剛才讓我幫個小忙。”
“什么少爺,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他的名字,叫你做什么?”許千秋道。
“小事。”
“小事,需要你,讓我猜猜啊,打人吧,是不是又是學校里的同學啊?”許千秋道。
“同學,剁一只手。”
“什么?!”
啪,許千秋聽后猛地一拍桌子。
“太不像話了!”他臉色變得很難看。
“在學校里不好好學習,搞這些東西做什么,想走我們的老路子嗎,你給我記著忠明,除非他在外面讓人打斷了手腳,讓人拿刀捅了,否則絕對不能出手幫他,先讓他自己想想,過幾天我得好好和他談談。”
“知道了,大哥。”
一連幾日,風輕云淡,河邊綠柳迎春,櫻花粉艷。
春天是真的來了,
“哎,你居然沒什么事?”這一日何茂盛瞅著王顯好奇道,“你是不是身后還有什么大人物,讓他許仲謀十分的忌憚啊?”
“我就是升斗小民一個,身后哪還有什么大人物啊?”王顯笑了笑。
不過這幾日出了修行有了長足的進步之外,他也在調查那位許仲謀還有他的老子許千秋。
許千秋的確是個人物,短短的七年時間將許安集團從一個小小的建筑隊發展成了一個資產數億的許安集團,這里面固然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但是更多的反應出來的是他高人一等的眼光、魄力還有手段。他本人從一個接頭的混混搖身一變,成了西來有名的商人,大老板,在西來有能力的人不少,但是這幾年,他是竄的最猛的那一個。
至于他兒子許仲謀,在同齡人之中,心智絕對是高人一等,年紀輕輕學校的風云人物,學習好,老師喜歡,為人仗義同學愿意和他結交,面上是這樣,但是內地里,有著和年齡不該有的狠辣,他要整人,那是往死里整,而且這個家伙小小年紀就喜歡女人,從十幾歲的女學生,倒是三十多歲的離異女人,他都試過。還有人為此打過胎,如果照著歷史的估計繼續發展下去,那個清純美麗的許心如甚至因此喪了命,不得不說,這位公子哥真是會作。
這一天,下了課,王顯還是一個回家。
路上,夜風稍稍有些冷。
離校一段是時間,將要到家里,路邊墻根下站著一個人,穿著普通,留著短發,見他走過來,望著王顯,幾步來到了跟前。
“王顯是吧?”
“是。”
“忍著,很快。”他說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
說完之后,那人突然沖過來,手里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刀。
刀光一閃,直接朝著他右手砍過來,速度極快。
王顯閃身躲過,然后欺身而上,一掌落在他胸腹之間,嘭,他整個人倒飛出去,如同被汽車撞了一般,重重的撞在背后不遠處墻壁之上,咔嚓,墻壁龜裂,他人癱倒在地上,只覺得胸腹之間火辣辣的疼,渾身骨頭仿佛碎裂一般,王顯一步上前,一腳踩在對方右手之上。
啊,一聲慘叫。
咔嚓,骨骼盡碎。
按頭朝后一撞,他整個人便昏死過去。
然后王顯環顧四周,夜靜悄悄,無人發現,這個地方實在有些偏,他看了看地上的人,而后他蹬著車子離開。
“許仲謀,還真想剁我一只手啊!?”王顯抬頭看了看天空。
這梁子既然結下了,那位許公子有這么想玩,那就玩一玩吧,一只小崽子,好對付,雖然心智早熟,再怎么早熟也比不上他這個在了亂世生活了十數年的人,但是他身后的那只惡虎卻讓他有些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