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的時候,王顯發現自己父親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吃飯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吃過午飯之后,王顯悄悄的問自己的母親。
“老媽,我爸這是怎么了啊?”
“噓,他們廠子效益不好,要裁員,你爸可能在名單里面。”張玲小聲道。
王顯這才想起來,好像的確是有這么一檔子事,但是自己父親是有驚無險的過了關,因為他是技術師傅,經驗豐富的那種,平日里在工廠里為人也不錯,有幾個管事的替他說了好話。
“這個不是沒定下來嗎,我覺得應該出去走動走動,你問問我爸平日里和哪些領導關系不錯,能說上話的那種,去人家里坐坐。”王顯道。
他母親所在的紡織公司效益不好,三天兩頭的放假,工資都快發不下來了,如果他父親在失了業,那可真是打擊不小,當然,現在也沒什么,他手里還有三百多萬的現金呢,關鍵是不能拿出來,沒法和自己的父母解釋啊。
“兒子,你覺得媽的手藝怎么樣啊?”張玲突然問道。
“什么手藝啊?”
“做飯的手藝啊。”
“好,剛剛的。”王顯伸出大拇指道。
“你說,我在咱們小區外面沿街房租上兩間房子,弄個小飯館怎么樣啊?”張玲道。
單位老是這個樣子,半死不活的,家里就靠丈夫一個人撐著,收入有限,兒子還沒到上大學用錢的時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王顯記得自己老媽上一世就有過這樣的想法,還真干過一段時間,只可惜后來靈潮爆發,意外發生。
“我覺得吧,您就在家里照顧好我爸和我,做一個賢妻良母就很好了,開飯館多累了,掙錢的事情交給我們爺倆就行。”王顯拍著胸脯道。
“去,你個小屁孩還掙錢,別給我亂花錢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怎么亂花錢了。”
“行了行了,回屋里休息吧,下午好好上課。”
“好嘞。”
回到屋里王顯并未修行,而是在屋里練習站樁,雙掌環抱,立地生根。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來者不拒,去者不留。
修行貴在持之以恒,日積月累。
繩鋸木斷,水滴試穿,
滴水成江河,塵土起高山。
下午時候,何茂盛很興奮。
“你知道嗎,城東的大堯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
“昨天,一家五口被滅門了!”何茂盛道。
王顯這才記起來還有這樣一回事,這是今年西來城最轟動一時的大事件,一家五口被滅門,死狀極慘,動手的人就在他們村子里,還在沿街有飯館,是個廚子,當年西來警方廢了很大的力氣方才找到這個嫌疑人,還是因為他獨特的癖好,他將這一家人的耳朵都割了下來,就密封藏在自己家中,警察就是以這個為線索才找到他的,當時抓他的時候還傷了兩個警察,甚至動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