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這么貌似平靜的過著,起碼對大數人來說是這樣,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大星期。“星期天有什么打算啊”放學前何茂盛問道。“修仙。”王顯十分認真道。“你別逗了,出去樂樂吧”“再說吧。”王顯笑著道。這一天半,他可是安排的很緊的,主要是去五嶺山的,那里靈氣濃郁,是自然的好地方。中午的時候,學校外的馬路上停著一輛四個轱轆的保時捷,很有些扎眼,車牌號是陽城的。“婉晴。”車上下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濃眉大眼,長得頗為英俊的那種。“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啊”男子笑著道。“我要回家了。”蘇婉晴微微一笑道。“正好,我也準備去拜訪一些叔叔,一起吧”“不用,一會有人來接我的。”話剛說完沒多久,便有一輛汽車過來在她的身旁停下,蘇婉晴拉開車門上了車,“我先走了。”“好,一會見。”年輕男子笑著道。“嘖嘖嘖,有錢真好。”何茂盛看著那開走的保時捷道。“哎,那個人該不會是來追蘇婉晴的吧”“不知道,不過有錢真的挺好。”王顯笑著道。“來吧,載你一程”“不用,你先走吧,我步行。”“那我先走了。”何茂盛蹬著自行車離開了。王顯仍舊步行,沿著西河,看著就靜靜流淌的河水,河邊泛著新綠的垂柳,盛開的櫻花,一切都是春意盎然。幾個月之后,這里或許會是另外的一種景象了。中午,吃過飯,他便出了門。五嶺山中,還是那處山澗,一方山巖之上,王顯在此修行,他在這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沙沙,一絲響動將他從修行狀態之中喚醒,尋聲望去卻是一條白蛇在草叢之中游走,長約兩米,粗不過手腕。蛇沙沙聲不斷地傳來,隨著修行的進境,他的五感超乎常人,此刻二十米之外的葉片脈絡他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聽到十幾米之外甚至更遠的蟲鳴的聲音。蛇行之聲停了下來,“蛇洞在那里”王顯也沒怎么在意,看了看天色,準備離開,拿起放在不遠處的手,一看好幾個電話和短信,有何茂盛打的,有牧乘舟的,還有許心如的。何茂盛是約自己出去玩,許心如是想請自己吃飯表示感謝,而牧乘舟的電話一共是三個,短信一條。“有急事,請速回。”急事王顯想了想回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牧乘舟的確是很急,想見面再說,約好了地點。王顯又給何茂盛和許心如回了電話,和后者多說了一會話,許心如是一個善良的女孩,總覺得王顯為幫自己這么多,應該表示感謝的。“真是個好姑娘。”王顯心道。放好手機,抬頭望了望上面,一縱而起,七八米高,頃刻的功夫,便從山澗越過了大片的樹林,到了靠山頂的公路,朝下望去,林木茂盛,根本看不到王顯剛才修行之地。“好地方”靈氣濃郁,而且足夠隱蔽。這半日修行,可以抵上他在家中至少一周的進境,甚至更多。山水有靈,這就是大自然的強大。下了山,打了輛車,來到了和牧乘舟約好地方,對方早等在那里了。“抱歉,有些事,沒看到電話。”王顯道。“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有事求你。”牧乘舟給王顯倒了一杯茶道,看他的樣子的確是挺著急的。“說說看。”“我有一個親戚,病的很厲害,估摸著有生命危險,你看能不能幫幫忙”牧乘舟道。他這有些有病亂投醫了,只是那個病人和他關系的確是特別的緊密,他真是著急,他找王顯,真實的目的是想借助他身后的力量。“病了應該去看醫生啊我不會看病”王顯聽后驚訝道。“去了,大醫院都看過,他這病挺奇怪的。”“奇怪,怎么個奇怪法啊”“他被一柄劍給傷著了。”牧乘舟想了想道。“劍那就是外傷,那就更應該去看醫生了”王顯聽后道。“不是,他只是摸了一下,然后就倒地不起了。”牧乘舟道。“摸了一下”王顯聽后心中大驚。“靈器”,那柄劍一定是一柄“靈器”器物有靈,因而稱之為“靈器”,這些靈氣在受到某些外界影響的時候會自動的釋放出某些威能,比如“劍氣”王顯靠在椅背上,盯著桌子上的茶杯。事情的起因他已經猜到了,牧乘舟的那位親戚不知道什么原因得到一柄古劍,那柄劍顯然是一把“靈器”,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間爆發了那么一下子,結果他的那個親戚就悲劇了。“他現在在什么地方。”“岱山,云瀾觀。”“云瀾觀”這個地方并不怎么出名,除了當地人,外人知道的并不多,只怕是齊州一百個人之中知道的至多兩三個,但是在數年之后,那里將大大的有名,因為云瀾觀主入了天仙榜,成為天下有數的高手。這是個機會,王顯很想見見那把劍。“我可以去看看,但不保證能夠做些什么。”他思索了好一會之后方才應道,“好,謝謝。”“還有,我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哪怕是你的親戚。”“這個我知道,我牧乘舟以我牧家起誓,不會透露你的信息,如有違背”“好了,那些事情明早五點半出發。”沒等他發完誓,王顯就打斷了,這種東西,空口白牙,純粹是騙鬼的,他也不會天真都認為牧乘舟就一定會遵守約定。說了,看看他的人怎么樣。“好。”牧乘舟稍稍有些尷尬隨后牧乘舟開車將王顯送回了家里,結果正好看到他的父母在臨街店鋪忙碌。“爸,媽。”“回來了。”牧乘舟見狀急忙上前跟他的父母打了個招呼,算是見面認識了,知道他們要開茶店,立即表示自己公司正準備給員工發福利,如果可以的話就從他們這里買些茶,王易安和張玲夫婦一聽高興壞了,這店還沒開張呢,買賣倒是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