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厲叔。”蘇婉晴從車上下來之后,便進了屋,上了樓,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司機下來,也進了房間,不過是去了另外一間書房,敲了敲門之后,得到里面人的允許方才進去。
“市長。”
“說過多少回了,這里沒外人,不用那么客氣,坐。”一個方臉,面容剛毅的男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婉晴回來了”
“剛剛回來,去樓上了,她今天晚上的反應很激烈。”
“哦,怎么回事啊”中年男子聽后急忙道,他對這個女兒可是寶貝的很呢。
司機隨即將今天晚上和蘇婉晴之間的對話幾乎是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嗯,馬浩然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蘇婉晴的父親點點頭,“她有怨氣是可以理解的。”
“師兄,這世道要亂了,有些事情,可以先放放。”司機道。
“亂是啊,西北那邊又出問題了。”
“怎么回事”司機急忙問道。
“好好的一個鎮,一下子沒了一半,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蘇婉晴的父親搖搖頭。
“你說說,那里還安全呢”
“不行的話就把婉晴送到師門那邊,那里有師父他們肯定是安全的。”司機道。
“嗯,我這兩天也在考慮這件事情呢,照這個態勢發展下去,情況究竟如何,還真是很難說的。”蘇婉晴父親道。
“那個上次幫婉晴的同學調查了”
“調查了,家庭很普通,他本人卻有些異常了,一個高中生和牧乘舟走的很近,牧乘舟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
“噢,是嗎”蘇婉晴的父親聽后有些吃驚,牧乘舟這個人他是知道的。
“還有,最近牧家成功的操作完城了一件事情,將五嶺山買了下來,我去過五嶺山了,那里爆發過靈潮,小規模的。”
“寶地”蘇婉晴的父親聽后幾乎是下意識拳頭一握。
這種地方常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可遇不可求的地方。
“應該是,我想可能是云松道人來過了。”
“牧家,他是怎么知道的,牧乘舟嗎”蘇婉晴的父親靠在了椅子背上。
“如果真是寶地,在西來,牧家想要獨享也是很困難的,岱山是有云瀾觀一脈,外人不好插手,這五嶺山可就不好說了。”
“師弟啊,我聽說牧家新認了一個供奉”
“是,師門消息,這個供奉的本事相當了得,其本領甚至不在段天成之下,被特事局專門設立了檔案,代號j01,列為現階段,齊州第一重點關注人物,只是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有沒有這種可能呢,他人就在西來,五嶺山是牧家為他準備的,或者說是他發現的五嶺山,告訴的牧家。”
坐在他對面的師弟聽后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