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是因為你們。”何濤點了一個煙道。
“我們,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啊”牧乘舟聽后笑著道。
“本來,西來是想多安排幾個人的,因為畢竟有邱莊古墓那檔子事情,但是你們誰能夠想到,你們牧家在西來還有這么一位供奉,那實在是了得啊,各省大隊長級別的人物,頂級戰力,這西來還安排那么多人做什么”何濤道。
“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們牧家的供奉得給你們特事局打工”
“不是這個意思,大家相互幫忙嗎”何濤道。
早知道牧家的那位供奉在西來,打死他都不會過來。
像現在,這邊出了自己處理不了的情況了,他更上面匯報,請求支援,上面的人居然讓他和牧家這邊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沒有明說,但是話里的意思很清楚,有那么一個頂尖的人物在西來,不用太可惜了
這就好比你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遇到了困難跟上面請求幫助,上面卻讓你直接找集團的老大處理,這不扯淡嗎
他沒辦法,硬著頭皮來了,結果人家那位在閉關。
傻眼了。
“何科,到底什么事啊,還得請先生出馬,別人不行嗎”牧乘舟道。
“可以啊,岱山的云松道長也行。”正在默默地給上面人畫圈圈的何濤聞言道。
牧乘舟聽后一愣,怎么這么一塊貨,非得把天聊死
“非得牧家的供奉出馬”
“西來發現了水妖,我們抓到了一只。”
“好事啊”
“還有三只,目測,至少”何濤道。
“能住到一只,繼續抓啊”
“這不一樣,那些水妖不是沒腦子的哈士奇,它們鬼的很,上了一次當之后,再想用活物釣它們,它們不上鉤了,它們知道觀察,懂得思考,還給我們下圈翻了我們兩條船,死了六個人。”何濤道。
“這么鬼”
“所以也叫水鬼嗎”何濤使勁嘬了兩口煙。
“現在的問題是,那些水鬼晚上的時候會從水里上岸,主動對岸邊的村子里的人發動攻擊,弄得四處人心惶惶。”
“其實,不用非得兩位供奉出馬,精通水系功法的修行者也可以。”何濤道。
“沒有。”牧乘舟聽后果斷的搖搖頭。
“你找的都挺稀罕的,特事局做為全國最大的特別人才聚集部門,沒有相關的人才”
“有,齊州就有。”何濤掐滅了手里的煙,四下里張望了,沒發現垃圾桶,就將煙頭塞進了自己衣服口袋。
“你去申請一下嗎”
“申請了,那個家伙受傷了,腦子進水了,正在修養。”
“什么”
“他跟人打賭,在水里面進行倒立一字馬,用力過度,咔嚓,扯著蛋了。你說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傻比要是跟我,我非抽死他”一提到這個人何濤就一肚子火氣。
牧乘舟聽后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抱歉了,讓你白跑一趟。”牧乘舟將他送到了山門。
“就當來散步了,如果,我說如果啊,那位出關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好,我記住了。”
目送他離開之后,牧乘分轉身上了山,這段時間,他也很注重修行,接觸到的消息越來越多,一種緊迫感油然而生,將來會是另一個世界,現在不努力,就會被拋棄。
山中記,涼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木屋前,王顯仍在望著天空。
已經很多天了。
好似神游天地外,物我兩忘。
這一天,天空之上,白云遮住了太陽。一道道的陽光剌透了云暮,照在世界。它們在切割撕裂云暮,云間的縫隙越來越大,透過的光芒越來越多,越來越亮。
云層再厚,終究有去的那天,再濃再黑,遮住的不過是一時半刻。
片刻之后,云暮散去,大日煌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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