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硬留,自己的后半生肯定得在國外度過。
可若任他走人,這個墓也就廢了!
蕭暢先是低頭看了下腕表,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530分,他環顧四周,神色鄭重地說道:“好了,盜洞內目前來看應該是安全的。這次盜這個海商墓是我蕭某人發起的,自然是我第一個下墓。
“如果我能安全回來就罷了,若是不能,大家不要再枉送性命,彼此收拾東西各自散去!”
說這話時,他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仿佛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未知危險的準備。
“我后備箱里準備了一百五十萬的現金,大家分一分,也不算白忙活。
“還有,廠房內關著兩個跟蹤我的人,告訴三掌柜,能不傷人性命就不要傷人,手上沾了血,就是不歸路了!”
他這番話說的是豪氣干云,不僅他的幾個心腹手下聽的很激動,就連黑子與范世貴都有些動容!
那個狗頭軍師甚至留下了幾滴淚水,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只見他不停地用衣袖擦拭著眼睛,臉上滿是感動神情。
見此,蕭暢笑了笑,“當然,蕭某人也不一定就會死,李哥,安哥,這次我將尼龍繩綁在外面這個鈴鐺上,我拉三次繩,表示安全,你們下來即可!”
說罷,他熟練地檢查了隨身照明設備,確保一切無誤后,便深吸一口氣,緊緊抱著公雞金烏,頭也不回地鉆進了盜洞之中。
冷靜,沉穩,決然!
就算林易安這般倒斗老手看了,也禁不住贊了一句,果不愧是擔山太保的少保主,單單這番氣度就沒得說。
可惜他們看錯了。
進入盜洞十幾米后的蕭暢此刻蹲在地上,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那種冷靜沉穩的氣度,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古怪與驚慌。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微微跳動的眼角,都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此時的盜洞不再是如剛開始的那般狹窄憋屈,而是高足有兩米,寬達到兩米半。
在蕭暢面前有三條岔路。
中間是一個有墓磚的通道,也不知通往何處。
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如入口那般的狹窄盜洞。
“這座海商墓確實邪門,若不是在國外賭場把家底都輸光了,打死老子也不來這鬼地方!”他咬著牙低聲咒罵著,臉上滿是懊悔之色。
這一次下墓,蕭暢發覺這個盜洞又變了!
之前他把盜洞打到墓門附近,依稀已經看到了墓門的樣子。
但繼續往前打,去世發現是個死胡同。
碰到的根本不是墓門,而是一塊四四方方堅不可摧的巨大石板。
古墓設計者為了防備盜墓賊,在石板四周的泥土中摻雜了一種黏性極強的魚鰾膠,所有想繞過石板的人都上當了。
只要被其粘上就無法脫身,最后被活活困死在里面。
上次蕭暢只是破開一點。
這次準備全部破開后,從石板處鉆下去。
但是邪門的事發生了,那個石板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三岔路。
愣了片刻后,他定了定神,毫不猶豫的搖了三下手中的尼龍繩。
死道友不死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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