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伸出小手手,“那我也”
“你就不用了。”
四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哪怕知道對方不是個普通的孩子,良心上他們也不想去虐待童工。
被拒絕了的萊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們的特殊照顧,意思意思后也沒再和他們爭辯了,這種包工頭的苦工她也不是那么喜歡做的。
但只有四個人面對幾百平米的主宅仍然是四兩撥千斤,何況是從上方看主宅的面積也如螞蟻般小的整座浩大的本丸當初到底是誰把本丸建的那么大的
好在時間過的很快,新的一天到了,萊伊身體里的靈力已經能再去修復好兩把刀劍了。
新的包工頭咳咳,不是,曾經的兩名的伙伴又能回歸到本丸了
這次她修復好的兩把聽說是在刀劍付喪神里下廚第一能手的燭臺切光忠和精通藥理的藥研藤四郎。
本來藥研藤四郎是短刀,按照一期一振所決定的短刀的修復時間來看還要再等一等才能恢復,但鶴丸國永又偷偷地過來拜托萊伊
“可以先治好一把粟田口的短刀嗎”
鶴丸國永看著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其實很敏銳,壓切長谷部經由萊伊的開導已經徹徹底底地振作起來了,但一期一振仍舊魂不守舍的,甚至因為一開始對于萊伊的誤解和不信任導致他對自己產生了更深的自我厭棄。
知道對方所珍重的東西是什么的鶴丸國永也只能以這種方式讓一期一振的精氣神好上一點。
“我能感覺到一期在強撐著,家人是一期的全部,我想有一位弟弟在的話,一期他能開心點。”
這對萊伊而言沒什么區別,她先治好了一期一振昨日翻看的盒子里的那把刀,同時還有那位對鶴丸國永來說情感聯系更深的小光,還說別人呢,明明鶴丸國永自己也有恨不得立馬想見到的人。
“我是藥研藤四郎,從漫長的黑暗中醒來讓我的精神受創,希望我的狀態沒有把你嚇到,大將。”
“我叫燭臺切光忠。能切斷青銅的燭臺哦嗯,聽上去果然還是帥不起來啊,是你幫助了我們吧”
這次出來的兩位付喪神要比前兩位稍顯正常一點,兩人看著都像是理性層面遠大于感性層面的男人,經由壓切長谷部轉述著目前本丸所處的情況和交代了萊伊還有繼國緣一特殊的身份之后,兩人很快就靠著超強的自我調節機制接受了現狀,甚至還能舉一反三地跟壓切長谷部聊起了本丸的修繕行動。
雷厲風行的做法比旁邊還在哭的死去活來的鶴丸國永看上去好太多了
“廚房就交給我了。”
燭臺切光忠毛遂自薦道“畢竟在那個地方呆的最多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吧,鶴丸清理過的我不是太放心,再重新整理一下吧。”
“好過分哦,小光,明明我努力弄了很久的。”
“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只是你不適合做這些事,同樣對我而言,也有一些無法像鶴丸你做的那么好的事情。”
盔甲武裝里那身修顯男性身材黑西裝白襯衫將燭臺切光忠這人的雄性荷爾蒙滿溢在外,簡單的舉手投足都充斥著讓無數少女暈倒的男性魅力,而他那低沉迷人的聲線亦如裹挾在成熟理智下獨特的溫柔。
燭臺切光忠拍了拍鶴丸國永的腦袋,如哥哥安慰著受傷的弟弟那般自然,“你能一人堅持到現在,真的很棒,鶴丸。”
鶴丸國永沉默地轉過身背對著他,聲線梗咽,“簡簡單單而已,沒有你想的那么辛苦,我才沒有因為你不在了寂寞地哭鼻子呢。”
“那鶴丸你確實成長了很多了。”
燭臺切光忠啞然失笑,怎么還突然傲嬌起來了呢。
“一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