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當終于做好內臟的清毒手術能下床走動的時候,敗在了敵人之手心情差到極點的赤犬還得承接來自于同僚對他無情的嘲笑。
“已經好久沒有見你這么落魄的模樣了,薩斯卡基,不,老夫還從未見過,真是新奇啊。”
自稱是來慰問的黃猿卻連水果籃都不愿意提一兜裝裝樣子,他明顯就是來看笑話的,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猥瑣神態根本藏都不藏。
“聽說打敗你的敵人是用冰的”
青雉則是用著試探的口吻問道“是什么強度的冰能抵抗住你的熔巖呢”這種事連他都做不到。
“冰不過是對方耍的小把戲罷了,我是被他下的毒給暗算的。”
赤犬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很閑嗎沒什么事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可不能這么說,我們也是帶著工作來的。”
慰問的差不多之后,黃猿才進入了整體,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來和你說一下后續發展,兩天前,除了追擊另一名離開的盧卡斯之外,你包括其他所有的海軍竟然全軍覆沒了。真遺憾我沒有在現場,薩斯卡基戰敗的模樣,真想看看啊”
不到三秒又皮起來的黃猿在赤犬帶著殺氣的目光注視之下,咳咳了兩聲繼續說道
“要不是意識到不對勁的盧卡斯趕回來把你們先送來治療的話,薩斯卡基你現在就可以考慮退休的事情了。”
“不過奇怪的是,除了赤犬你,其他的海軍吸入的毒素并沒有太多,只是起到個暫時麻痹不得動彈的效果而已。”
青雉的話表明了對方下了重手的只有赤犬一人,估計也是在忌憚著赤犬的實力吧,只是把海軍毒倒,卻并未殺死一人,爭端的起因也是為了自保才毆打天龍人的
說實話,要不是對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引起了高層的重視,青雉是不太想去參與進來的。
可能黃猿也是這樣除了對正義貫徹到底的赤犬,其他的兩位大將所持有的立場都有著一種模糊不清的神秘感。
“那兩人現在的動向呢”
把不甘心的情緒擺在臉上的赤犬好似立馬就想支棱起來去將逃犯繩之以法,一方面是只要是被海軍所通緝的敵人,赤犬一律會按照對待海賊的方式來進行處置。另一方面,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正如黃猿所評價的那樣赤犬還從未吃過這么大的癟。
“很遺憾,海軍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青雉回答道“當初盧卡斯急著要把你們帶回來治療,搜尋罪犯一事當時只能先擱置了,之后,那兩人的行徑就像是從島上蒸發掉了一樣,無人知道他們的去向,很大可能,他們已經離開香波地群島了。”
是這樣的話,要找到他們的難度就直接升為地獄級了,畢竟大海可是很大的呢。
“簡直胡鬧”
赤犬大聲的呵斥道,那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像是把救了他一命的盧卡斯當成仇人一般了。
“不要這么兇嘛,老夫認為盧卡斯所做的事是正確的,連你都能放倒,要讓盧卡斯以一敵二,會不會太勉強了一點呢。”
黃猿攤了攤手,“到時候犯人沒捉到,海軍一下子慘失那么多的優秀軍力,才是讓人痛惜的結局。”
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但赤犬怎可能能咽得下這口氣就這樣算了呢,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就想往病房外跑去,黃猿先一步攔住了他。
“薩斯卡基,戰國給你批的假還有剩的,你先把身子養好吧。”
黃猿裝作不經意地提醒道“哦,對了對了,如無意外的話,追擊那兩名罪犯的工作就落到青雉身上了,你要還想插手的話,就屬于越權的行為了。”
簡單的幾句話就給青雉和赤犬之間一些搬不上臺面的矛盾又激化了一層,不愧是最會摸魚拱火的黃猿大將。
“我不想管的。”
青雉無語地摸著自己的蘑菇頭腦袋,“戰國把盧卡斯調到了我的手上,似乎是有意讓我培養他,現在那兩名罪犯的動向其實是由盧卡斯全權負責的。”
“看來盧卡斯短時間內是又要升職了。”
黃猿深明這其中暗藏著的潛規則,“近些時候,海軍勢力因為這位新星水漲船高,眼看著海軍有了能平定民心的資本,結果又出了兩名來歷不明的強者,毆打天龍人的事跡想必會為他們倆增加很多的威望,上層也是著急了吧。”
“哼,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新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