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有人在看我。”
剛剛說完某種變態發言的時候,多弗朗明哥就有種被帶著強烈殺意的目光捕捉到的感覺,可是當他用霸氣反向捕捉時,卻沒法捕捉到任何東西,哪怕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也不能做到這樣的隱藏度吧,真是他感覺錯了嗎
多弗朗明哥的右眼皮一直在跳,這種不詳的征兆感就好像是頭頂上懸著一個隨時會掉落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你冷靜一點。”
在多弗朗明哥無法感知到的領域中,繼國緣一對散發著如蛇般陰冷目光的童磨制止道。
“已經拔出刀的你根本沒資格這樣對我說吧”
童磨反問道。
“要不是禁令在身,我真想殺了他啊。”
因為童磨帶著的不穩定性,萊伊將他收為式神的時候是給他立下了絕對不能殺人的律令的,這就使得童磨在做很多事的時候變得束手束腳起來了。
“對了,緣一是沒有禁令的是吧,所以你是可以出面解決這個人渣的是吧”
童磨又開始在蠱惑著對方犯罪了,“我可真羨慕你啊,緣一。”
“不可。”
縱使心里十分憤怒,繼國緣一依舊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能做讓萊伊感到為難的事情。”
“那要怎么辦呢就這么放過他嗎”
繼國緣一看了眼多弗朗明哥,又看了眼載著他過來的海賊團,心里有了想法,“再干一票吧。”
幾天前,對于手里正研究的項目已經有了些許成果的萊伊就有跟他們透露過要離開香波地群島的想法了。
不得不說,她的這一想法來的很剛巧,眼下看來,這里也確實不適合多呆了。
閑著也是閑著,走之前,不如給敵人留下一些難以忘懷的回憶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說干就干。
當晚
下屬急匆匆地跑到多弗朗明哥安定著的酒館里,對他說道“不好了少主我們的船被搶了”
啪的一聲,酒瓶碎掉了。
“你說什么”
面對多弗朗明哥過于嚇人的臉色,下屬害怕極了,“就,就像是鬧鬼了一樣,負責看船的人全都暈過去了,等我們醒來以后,船,船就不見了”
這種熟悉的調調讓多弗朗明哥立馬明白了,好啊,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維爾戈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那些商品呢”
“商、商品,應該也在船上。”
這句話成了這個人臨終的遺言。
心情不好地將人的脖子扭斷后扔到一旁的多弗朗明哥立馬揪起自己的毛大衣,一號樹那邊的碼頭往外行駛的路線只有一條,現在馬力全開追上去應該來得及。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他是能隨意欺負的病貓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