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的咒術師一開始并沒有對伏黑甚爾設有太多的防備,這就致使著伏黑甚爾沒有多大精力就很輕松地給他們帶上了封印咒力的鐵考,如果一開始就能有組織有紀律對伏黑甚爾群體而攻,使出他們的必殺技,或許還有反擊的可能。
可是這些人都是一個一個地上來送人頭的,鐵拷戴上的那一瞬間,也就毫無反擊之力了,后悔藥都沒地兒吃。
“你回來就是為了送這樣的大禮給我的嗎”
禪院直毘人端坐在主位上,吹胡子瞪眼,臉上的神情不怒自威,他很快就想通了這個家族內部的恥辱反常的舉動絕對是因為受人指使的,“是誰讓你跑來對付禪院家的”
“你很值錢啊,老頭。”
伏黑甚爾用手指甩著鐵拷,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感到榮幸吧,這年頭竟然還有傻子覺得你的命是有價值的,她可是特地交待我要留你們一命呢,否則”
一回到禪院家的地盤,過往的記憶涌上海面,伏黑甚爾可是用了很大的控制力,才讓自己不動殺人的念頭呢,嘖,這任務麻煩得要死,等會兒交差他得多要些錢才行。
“她是那個女孩吧,你要為了她和整個咒術界為敵嗎”
戰斗不敵的禪院直毘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給他帶上這屈辱的鐵拷。
“沒辦法,誰讓她給的太多了呢。”
將最后一幅鐵拷送出去之后,伏黑甚爾對這地方毫無留戀,他轉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轉回來對他說道“對了,來這里時,我還經過了一個地方”
伏黑甚爾用指腹摩擦著嘴角的那塊疤,“以前我還被人丟進那里面過呢,現在那里倒是格外的安靜。”
家族里飼養咒靈的禁地對兒時的伏黑甚爾來說就是地獄,但此次經過,他愣是一只咒靈都沒感覺到了看來傳聞是真的,那位大小姐還真干出不得了的事情了。
“名單的事,謝啦,童磨。”
萊伊和遠在京都的童磨通電話,“你那邊怎么樣了”
“完成了哦。”
童磨收起金扇子,他身后是被堆成山般昏倒的眾人,空氣中還彌漫著久久未散亮亮的冰晶體,“只是剝奪了咒力未免太便宜他們了吧,如果你信任我的話,我可以給令他們昏迷過去的東西里再多放些調料哦,放心吧,不會至死的。”
萊伊讓童磨去做了和伏黑甚爾差不多的事情,他針對的是存在在京都另一古老的咒術家族加茂家。
被剝奪咒力的咒術師大多都不無辜,至少他們在針對萊伊的討伐行動當中,是投過票的,至于他們的信息萊伊為什么會知道的那么清楚,還得多虧童磨所在的盤星教帶來的人脈。
“不,不用了。”
面對童磨的提議,萊伊拒絕了,她感到無奈,“不要做多余的事啊既然結束了,就不要再在那邊逗留了。”
“用完就要丟,萊伊還是那樣的無情。”
童磨感嘆道“這里的事也要告一段落了嗎”
“覺得不舍的話,你可以留在這的。”
這話萊伊是說真的,如果式神能在這里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她大可以留存契約,讓式神繼續待在這個世界。
“如果你想繼續主持你的盤星教的話”
“不要。”
童磨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了,那些東西對他不過就是一種消遣罷了,他隨時都可以脫身離開,“我啊,還是喜歡待在萊伊的身邊。”
“那你記得把你的后事先處理了。”
萊伊準備掛斷電話,“我這邊還有別的事要忙,先掛了。”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白橡色青年無奈一笑,“總是這么匆匆的好歹也對我的話回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