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殺游戲不比警方破案,不需要靠證據鎖定兇手、并據此給兇手定罪,在時間不夠的情況下,通過推理和排除法即可以找到真兇。
通過密室手法,可以將嫌疑人鎖定在祝霜蕓與張琦君之間。
與此同時,這個密室想要成功,一定存在幫兇,并且可以順勢推理出真兇存在多種能力,甚至可以操控化體。
在陣營戰的時候,張琦君是勢必要殺時蹤,讓“山”陣營輸的,為達目的,他使用了渾身解數,也暴露了他擁有的所有技能。
如果他有操控化體等強大的能力,恐怕就沒那么好對付了。
張琦君不在乎游戲的輸贏,也不在乎積分的高低,至少時蹤死前他不在乎。殺時蹤,是當時他的第一優先級任務。
那么,他不會因為害怕暴露天神道相關的能力,而在陣營戰中藏拙。
當時他沒用其他能力,只能是因為他用不出來,他沒有這樣的能力。
從這個角度看,兇手也只能是祝霜蕓。
此時此刻,宴會廳內,兩位廚師推著一個餐車走了出來,正目光嚴肅地盯著餐桌那里的動靜,似乎隨時預備站出來支持他們真正的主人。
餐桌旁,祝霜蕓則正接受著其余所有玩家的注視。
但她只是默默地、以帶著些許考究的眼神看向時蹤,暫時并沒有出聲。
張琦君倒是又開了口“我確實不是兇手。不然我沒有必要說我偷鑰匙的事。對了,既然廚師是幫兇,如果他們能直接聽我的,我哪有必要通過魅惑他們的方式拿到鑰匙”
聞言,時蹤瞥向張琦君,聽他講起了他那邊的故事。
作為女阿修羅,他的角色有魅惑、敏感、能察覺到周圍的人是敵是友的特質。正是這些特質在陣營戰里幫了他。
在陣營戰結束后,當他作為女主回五樓住宿區路過四層,看到宴會廳里那兩個廚師時,眼皮狠狠一跳,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不太對勁。
在女主看來,她忽然有這種想法,可能是因為她在古堡待了一段時間,記憶慢慢恢復了部分的原因。
當然,陣營戰更是讓她將從前的許多能力撿了回來,算是讓她做了鍛煉。
于是先前沒有察覺到廚師有問題的她,能夠在那會兒看到他們的時候,感到不安。
帶著這種不安,女主決定去后廚那邊做個探查,必要時還想進導演的房間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閉關。
盡管同為岑千山,但在古堡第三層打開那些門、看到門后那些時空的事的時候,女主已經意識到一件事
岑千山已經歷無數輪回,也許在死后成為中陰身時,他能想起所有前塵往事,但當他還活在某個輪回的時候,只有那一個輪回的記憶而已。
因此,不同輪回的岑千山,實際上根本就是不同的人。
他們可能犯過不同的罪,有過不同的業障。
“導演”設計其他人殺“編劇”就是一個佐證。他根本不會在乎其他輪回的自己的死活。
所以女主根本就不相信導演,認為自己一定要找機會進他的房間看一看。
于是她去到后廚,趁其他人不在的時候,魅惑了兩個廚師。
任由他們二人在休息室傻笑,女主拿走了鑰匙。
為了避免這二人事后發現端倪,女主并沒有直接拿著鑰匙就走,而是去走廊做了一個詳細的探查。
走進雜物間后,女主發現了許多有用的小道具,其中包括制作鑰匙的設備。
于是她打算做個臨時性的印泥,把鑰
匙印上去,之后她通過觀察鑰匙上的具體紋路,就能找機會自己造一把鑰匙出來。
張琦君繼續在廚房和雜物間穿梭,她取走了菜籽油、蠟燭等物,配合著自己身上已有的口紅,很快做了個簡易版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