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愛美的女子湊在一起逛街掃貨,一天的時間門根本就不夠用。
這才中午呢,怎么就回來了
“有喜事,我得回來準備送禮。”
她走到傅玉衡身旁坐下,嘴里說著有喜事,臉上的神色卻不全是喜,還透著幾分失落。
“怎么了”傅玉衡把那帖子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側過身來扶住她纖秀的肩膀。
“大姐姐又有孕了。”徒南薰說,“二姐姐聽見大姐姐孕吐,跟著吐。大姐順便讓大夫給她聽了個脈,二姐也有了,比大姐還早一個月呢。”
他們夫妻成婚三載,圓房也有一年了,怎么就沒個動靜呢
見她神色有些郁郁,傅玉衡好笑道“子嗣之事,本就是天緣,著什么急呀”
徒南薰卻道“不如我們找個大夫看看吧開點坐胎藥也好。”
“你怎么起了這種心思”傅玉衡驚道,“咱們倆才多大呀,緣分來了,子嗣自然就來了。
那坐胎藥是生生改變人體激素,必然會使人內分泌紊亂,就算僥幸得來了孩子,只怕也不健康,何必呢”
他伸手抱住徒南薰,柔和的聲音充滿了安撫之意,“你莫不是忘了,白無常大人曾經說過,我們命中有一子一女。
咱們倆的孩子,必然是要挑個好時候來的。若是因為你亂吃藥,打亂了他們降世的時機,孩子怕不是要怨你這個做娘的了。”
“真的嗎”徒南薰仰頭看著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蕩漾著疑惑的微波。
“自然是真的。”傅玉衡說得斬釘截鐵,“就算你不信我,總不能懷疑白大人堂堂鬼帥吧”
徒南薰破顏一笑,窩進了他的懷里,嬌聲道“我不信別人,只信你。”
“對了,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你準備取什么名字呢”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孩子還沒影呢。
傅玉衡無奈地笑了笑,在她背上輕輕拍撫,柔聲道“孩子你是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命名權自然也該留給你呀。”
徒南薰的笑容已經變得甜蜜蜜的了。
她心里十分受用,嘴里卻假惺惺地問“我要是取得不好,孩子不喜歡怎么辦呀”
“怎么會呢”傅玉衡的求生欲時刻在線,“你是他們娘親,母子連心,你取的名字,他們一定會喜歡的。
再者說了,你給錢家姑娘取的那個名字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齊光齊光,這名字又好聽又大氣,多好。”
提起這個名字,徒南薰破有些得意地“哼”了一聲,“世人取名約定成俗,男楚辭,女詩經。
我就偏要在楚辭里給錢姑娘取個名字,還能因此翻天覆地不成”
傅玉衡笑著附和,“自然不能。名字而已,寓意好不就行了,誰還能規定哪個字只能用于男,哪個字只能用于女嗎”
夫妻二人又展望了一番將來有孩子了如何,徒南薰偏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單紅帖,“這是誰送來的”
傅玉衡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是忠睿王。”
“他”徒南薰秀眉微蹙,跟傅玉衡又了同樣的疑問,“他一走幾年,回來不先見見自己的門人,也不去拜見齊妃娘娘,先給咱們家送帖子算是怎么回事”
傅玉衡表示“我也有同樣的疑問。”
“那你見不見他”
傅玉衡無奈,“人家好歹是個郡王,親自下了拜貼來,我能不見嗎”
徒南薰嘆了一聲,“也是。”
她又自我安慰道“罷了,罷了,等他來了,好好招待就是了。”
于是傅玉衡就回了貼,第二天一早,四皇子便攜王妃郭氏登門拜訪。
傅玉衡不禁壞心眼地想若是這兩口子昨天往宮里遞了牌子,今天剛好傳他們進去,那可就有意思了。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只要四皇子不傻,遞牌子求見之后,就不可能再赴別的約。
宮里的再是親爹親娘,也有君臣之分,就算怠慢誰,也不能怠慢宮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