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死社稷,這不就是我們身為大宋武人的結果嗎,還有什么好說的呢?”關勝看著下面整整齊齊的三個大營落寞的說道。
“兄長已經決定了是嗎?”
“是的,這個我們之前不是說過嗎,又何須再問呢?”
“那好,做兄弟的就陪兄長一起赴死,和其快哉。”
“好”關勝贊了一個好字,用手拍了一下陳葵的肩膀。
“只是兄長,這劉知府那邊……”
“派一隊兄弟盯著劉豫一家,還有那個張浹,這幾個讀書人最是沒有氣節,真是罔讀了那圣賢書。”
“好的,然后姐姐、鈴兒,還有我的家人,也都已經送去了沂州山區躲了起來,應該不會被發現。”
“那就好,之后的事情就看我們的了,只要打得好,也不是沒有活命的機會。”關勝嘴角苦笑著說道。
“兄長,在下已經做好了殉國的準備,你又何嘗不是呢,不需要這樣安慰我,大丈夫做人一世,不就是為了這一次嗎?”
“好,那我們兄弟兩個并肩作戰,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濟南城內關勝和陳葵已經有了決死的心理,而劉豫、張浹、劉復等人則是準備暗通金國,只不過被關勝提前控制了起來,所以暫時沒有機會罷了。然而金國卻并沒有進攻,而是在這個時候派出了一名使者前來。
“關將軍,城下有一人,自稱是金國的使者。”一個小校前來對關勝匯報到。
“金國的使者是嗎……”
關勝瞇起自己的眼睛,右手一捋自己的胡須,似乎是在思考者這個使者的事情,為什么金國沒有派人前來交戰,卻先派過來一個使者。
“這似乎是一個勸降的使者呀!”陳葵湊上來說道。
“關將軍,前來的確實是勸降使者,他自稱原來的御前監察御史中丞秦檜。”
陳葵聽到這個名字之后說道:“秦檜,此人我倒是聽說過,在汴京被攻破之后,敢于出言頂撞金國人的,也就只有死節的吏部侍郎李若水大人,還有這個御史中丞秦檜秦大人,只是聽聞其人已經隨著二圣被金國人擄去了會寧府,怎么現在會出現在我們這里呢,難道說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