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下確實有所耳聞。”
'“連秦大人都聽過下官的名字,這實在是太榮幸了,太榮幸了。”
“不知道這兩位大人是……”
“這一位乃是本州的通判名為張浹,這一位乃是本州的吏漕屬官劉益,同時也是在下的弟弟。”
“我有一個問題想跟三位大人問一下。”
“大人請講。”
“三位大人想必跟在下一樣,也是讀那圣賢書的,我想知道,三位大人讀著圣賢之書,是所為何呀?”
“這個……”劉豫本來準備馬上回答,但是他的眼睛轉了一圈之后,又閉上了嘴,思索了幾秒鐘之后,才再次說道:“我等讀圣賢書,所謂之事無非也就是功名利祿爾。”
“說的好,劉豫大人說的好,十年苦讀圣賢之書,為的就是功名利祿。”秦檜嘴角抽搐了一下。
孔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學說,被轉化到程朱理學之后,竟然會因為使得這些讀書人只重視自己的名利,而不在乎自己的國家和民族的話,或許他的棺材板很難能夠壓得住。
“大人,我有說錯什么嗎?”
“不,不,劉大人沒有說錯,我們為的不就是功利嗎?這次金國派我前來,為的就是諸位大人的功名利祿,只要你們愿意降服于金國,到時候自然是榮華富貴,高官俸祿享用不盡。”秦檜說的時候沒有一點感情。
“那還要仰仗秦大人不是。”
“那倒是客氣了。”
“對了秦大人,我們倒是想要降服在金國人的麾下,但是這城內卻有那不安之人的存在。”這個時候張浹跳了出來,忽然插了一句嘴。
“你是說那關勝和陳葵二人?”
“是的,就是他們兩個,秦大人真的是明鑒呀!這兩個人一個是統制使,一個是游擊校尉,掌管著濟南府的四千人馬,如果說我們想要降服的話,他們確實是擋在我們面前的一道障礙。
我們不過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而且這個關勝實在是可惡,竟然將我等文人全不關在這府衙之中,不允許隨意走動,限制我們的自由,端的是不為人子。
如果說大人沒有來的話,我們都準備冒險請他二人前來,之后在安排毒酒和刀斧手將兩人除掉的。”
聽到這里,秦檜暗道你們幾個人好狠的心呀!為了自己活命,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竟然會如此想到如此歹毒的計策,放著全城百姓而不顧,說你們是讀書人,都實在是對不起你們讀過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