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將桌上的蠟燭吹滅,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是臨近傍晚了,當蠟燭被吹掉之后,整個房間自然都黯淡了下來。
那個女孩樣子看起來非常的嬌小,頭上的鳳冠霞帔也值不少的錢,身上的一身鳳袍倒是如電視古裝戲里的一樣,看起來顏色鮮艷,非常的喜慶。
秦檜從桌上拿起掀蓋頭的喜秤,慢慢的來到床邊坐下,床上的紅色的被子,和下面的墊絮全部都是嶄新的,都是為了這一次的新婚而準備的,加上這個房間之中各種新的陳設,也頗是耗費了一些錢財。
李家為這一次的婚禮還是準備了很多的嫁妝,秦檜因為之前也沒有什么財物,所以只是奉上了兩百貫錢作為彩禮,不過怎么看李家的嫁妝,都比他的彩禮要來的更值錢一些。
秦檜用喜秤將女孩兒的蓋頭給掀了起來,女孩看了一眼秦檜之后,有些害羞的將頭低了下去,他之前可不會想到自己會嫁給這樣的一個半老的中年人,然而現在這個從金國返回來的所謂大英雄,已經變成了他的夫君了。
在出嫁之前,他的母親曾經跟他說過,洞房掀起了蓋頭的時候,一定不要第一個開口,因為誰先開口,誰就會死的比較早。
這是一種比較普遍的封建迷信的說法,但是這個單純的女孩卻信以為真,所以被掀開了頭蓋之后,一直都沒有說話。
“你應該是在遵循那個,誰先開口就誰會先死掉的迷信說法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先開口好了,免得讓你尷尬。”秦檜對女孩非常平靜的說道。
“夫君。”女孩兒非常害羞的對著秦檜喊了一聲。
“現在我們兩個也算是夫妻了,而且以后你是這個府中的正妻,你也知道,現在府中并不只是有你一位夫人,不過你卻是三個人之中最大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夠盡到一個做大婦的責任。”
“這個妾身曉得,臨來的時候,妾身的母親已經跟我說過了。”
“后天我就要前去淮西的信州了,什么時候能夠回來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我不在府中的時候,你要將家里管好,不要出現什么大的亂子。”
“妾身一定盡量做好。”
“你是雙十年華,而我的年齡卻是你的一倍,讓你嫁給我多少有些委屈了,以后我會盡量憐惜你的,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
說著秦檜將自己的手放在李惜月的肩膀上,并且稍微用了些力量,就將女孩的整個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秦檜剛將自己的嘴要對著李惜月親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女孩將頭扭到了一邊,似乎對他有些抗拒。
秦檜沒有再去強迫女孩,而是將自己的身體坐直了起來,女孩還是躺在床上。
“惜月呀!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有些奇怪,像你這樣天生麗質難自棄,又是雙十年華,已經算是非常大的年紀的情況下,為何在之前沒有出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