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這一次并非要說的是商州之事,而是之前在均州,臣下遇到了兩個人。”
“兩個人?”
“他們是太行山的首領花榮的兒子花逢春,和兒媳婦兒蕭朝英。”
“這兩個人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那你說說他們找你有什么事情?”
“臣下罪該萬死,臣下給他們指引了道路,這一次太行山一脈的人馬,連同附屬于他們的百姓,三十余萬人一起南下,并且投到了朝廷的麾下。
其中精銳之士卒一萬人,已經投靠到了岳飛的麾下,另外還有三十余萬人,正在向著南邊,相對比較安全的地方在移動。”
“什么三十萬人,秦檜,你好大的膽子,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先說一聲?”
“臣下罪該萬死,之前在均州的時候,他們找到在下只是一說,臣下也沒有多想,就告訴他們可以用游擊戰的方式回到南邊,那曾想到他們真的就回來了,而且現在太行山有二十多個年輕人住在我的府上。”
“住在你的府上,這太行山忠義社的人我也聽過,但是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呢,這朝廷也根本就不敢收留他們,畢竟這些人之前是匪類,朕可信不過他們。”
“圣上,雖說這太行山忠義社乃是一個類似于農民叛亂的組織,但要說起來的話,他們也算是為國出力了不少。”
“為國出力,我之前倒是聽說過他們在金國的事情,而且這梁青我本來也準備送他一個官職,現在既然他們自己回來了,就給他封一個地方的鎮撫使好了,只是他這人馬數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愛卿的意思是太行山派了一些人馬,現下就住在爾的府上,什么意思,難道說是,因為忠義社跟愛卿的關系實在是太好。所以太行山忠義社派些人過來,專門保護愛卿的安全。
如果這樣說的話,肯定是他們覺得愛卿能夠守護他們的利益,所以害怕愛卿會出什么事情,之后他們自己的利益也將會?”
秦檜一聽趙構這么講,馬上出言解釋,因為他說的這一番話,已經有些算是誅心之言了,什么叫自己和太行山忠義社之間的利益關系,難道說他已經在懷疑自己跟太行山忠義社有什么py交易嗎。
如果說現在秦檜不進行辯解,別看現在他趙構心情還不錯,到時候六皇子出生的事情過了以后,他又忽然想起來今天的事情,一個不高興,搞不好自己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圣上,這一次太行山忠義社的人過來,并且還把那些年輕人留在臣下的府中,確實是說要保護臣下的安全。”
“如此說來,朕還說對了。”
“然,因為他們說金國的西路軍的副帥完顏宗弼,怨恨當年臣下欺騙了他,讓他的權力,比之前預想的要差得多,所以派人想要對臣下進行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