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奏折?”
“他倒是非常詳細的介紹了,當地的所有在做的事情,并且也完完本本的說了他跟你之間的所有交往,雖然他有些看不起你,是所謂的議和派。
但是他這個堅決要求抗金的人,竟然對你非常的佩服,這是讓我有些意外,而且在言語之中,他也說你是能夠真正的去為國家做點事情的人,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臣下不敢當,臣下所做的事情,都只是一些微末的小事,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在其位,謀其政而已。
圣上不介意臣下能力微薄,讓臣下能夠當這個參知政事,臣自然就應該為國家做更多的貢獻,而不是尸位素餐的在朝堂上,老老實實的站著。”
“尸位素餐,你這個詞用的好,有多少人在朝堂之上,從來都是一言不發,或許科舉能夠考一個公名,但是之后對于朝廷卻沒有任何的貢獻。
而恰恰是這些人,整天想的事情就都是爭權奪利而已,這一次,金國的奸細只怕也是在這些人中間,想一想就實在是讓人可恨。
我大宋開國以來,因為太祖皇帝懼怕會重蹈自己陳橋兵變,武將謀國的故事,從而失了國家的權柄,于是一味的重文輕武,使得武將的地位低微。
朕在做河北兵馬大元帥的時候,拿著名單一看,所謂的武將大部分都是朝堂之上的文官,沒有幾個是真正能夠帶兵打仗的。
靖康之難的發生,實際上并不意外,讓一群沒有任何帶兵打仗經驗的文官,在前面指揮作戰,不輸掉戰爭才怪。
當然,我并不是說文官無用,相反文官對于國家來說確實有非常大的作用,也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也是大宋能夠一直長治久安,并且經濟繁榮的基礎。
不過一切事情都有個限度,文官重要,武將同樣也重要,對于那些只知道在朝堂上一言不發的人,或者說是只知道爭權奪利的人,看來是要給他們一點點教訓了。
至于武將,我想我之前發出的很多的信號,已經明白的告訴了他們,我和之前的父皇和皇兄的區別,我想其他的武將,應該也能夠感受到這些的。”
趙構說完這一番話之后,秦檜心里還是有所感觸,他知道趙構應該是真正的分析過,現在大宋的整個政治軍事環境和局勢的,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但問題就在于,誰知道趙構到底是怎么想的,秦檜不敢有任何言語,因為哪怕一點點說錯,都有可能會讓趙構,對自己心存不滿。
“愛卿你之前提到,這一次太行山忠義社集結南下,一共有三十余萬人,那一萬精兵投到岳飛的麾下,這個我就不管了。
畢竟岳飛是一個能夠帶兵打仗的將領,我相信一萬人在他的手下,能夠發揮出三、四萬人的作用,但是那剩下的人呢,那么多的人口,如何去安置,愛卿可有腹案?”
“臣下之前前去吉州和虔州,平定當地的叛亂,發現當地經過戰亂之后,人口數還是有一定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