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他能夠被提拔到張叔夜的麾下,臣下也是出了力的,但是圣上也看到了,這岳飛跟臣下一直不對付,但是臣下也沒有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
我等做臣子的可以政見不同,然而我等的目的是相同,都是為了大宋能夠長治久安,都是為了大宋能夠國力強盛。
臣下陳然能力低微,有的時候做事過于理想化,卻忽視了政治需要的另外一些東西,確實還需要圣上時常指點。
此次承蒙圣上指點之后,臣已經知錯了,以后臣下還需要經常陪伴在圣上左右,聆聽上意,才能夠更好的坐這政事。”
“好了,爾說的朕基本也都知道,看來對于朕想說的,愛卿自己也心里明白,比那些個帶兵打仗的丘八,愛卿確實要明白的多。
除了韓世忠和劉光世、張憲之外,其他的那些個將領,一個個猶如頑石一般,說什么都不聽,油鹽不進,實在是讓人有些惱怒。”
“圣上這些帶兵之人,畢竟未讀圣賢書,有些粗鄙,所以有時不通圓滑之道,然這些人確實又是大宋北面之屏障,所以圣上無須有任何的擔憂。
況且臣下之前,之所以建議提拔那些年輕的將領起來,就是為了防止某一個邊關大將,手下有過多的人馬。
現在據我所知,人數最多的也就不過是張叔夜的麾下有四萬余人馬,川陜制置使張浚大人手下,雖說名義上有十八萬余兵馬,但是分別在各個鎮撫使和統制使的手中,同樣不足為懼。”
“原來愛卿建議提拔這些年輕的將領,還有這么一層意思,這倒是甚合朕意,一個人的手中有了太多的兵馬,確實容易恃寵而驕,擁兵自重。
一旦邊關大將因為驕慣,有任何的不臣之心,對于大宋來說都不會是好事,就比如南邊那孔彥舟便是如此。
愛卿做事,每每有讓人意想不到之處,而且又似乎全都是為國謀劃,朕心中其實一直有一個疑問。”
“圣上有何疑問,只管說便是,臣下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爾回到大宋開始,做的所有的事情,確實朕都看在眼里,每件都讓人覺得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但是你不可能都只是想著為國家,我想知道你這么做,到底圖的是什么,你總會有自己目的,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情是沒有目的。”趙構冷聲問道。
“圣上,如果說起來,臣下做這些,還真的是有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臣下希望這一次自己沒有白活。”
“沒有白活,這算是什么回答,如果愛卿說這些告訴給朝中的其他大臣,或許他們都會覺得好笑。”趙構皺起眉頭。
“圣上,那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去金國當過奴隸,但是臣當過,臣下在完顏宗弼的府上,做了一年多的奴隸,當時為了能夠茍活,所以才做了他的幕僚,說起來還真是有負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