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舟卻已經完全低下頭認真畫了起來,對燕星辰這話都沒什么反應。
這也省了燕星辰解釋的功夫,他在一旁留了幾張低級避陰符以防萬一,拿著剩下的十幾張低級避陰符,去隔壁客房門前試了試。
白天不需要掛木牌,房間里只要沒有死亡觸發,都還算安全。確認沒有危險后,他便獨自一人進隔壁房間畫符去了。
三個小時后。
燕星辰被許千舟叫了回來。
這么短的時間,畫出來的符咒道具數量不會很多,對他而言,還不如他自己用血臨時作符。
于是他剛才想了想,決定給許千舟和池修一些符咒道具,強行連著畫了三個小時,期間還特意開啟了兩秒小白臉天賦,在武力值翻倍的情況下用較短的時間畫成了五張中級符咒。
此刻,他因為太過透支,面色微白,有些虛弱。
他揉了揉額頭,將剛畫好的符咒隨手揣在兜里,緩步走到書桌前,輕聲問“畫好了”
許千舟邀功般地笑了笑,將那老猴兒他們帶進來的畫,還有他剛剛根據記憶畫出來的三幅畫拿出來。
其中兩張,是他們親眼所見出現了紙扎孩童的房間旁邊掛著的,還有一張,是根據剛才和池修他們得到的細節和他們見過的類似的畫的樣子模糊畫下來的。
四張圖擺在一起。
燕星辰只掃了一眼,一瞬間頭更疼了。
他皺著眉,指了指其中一幅畫上的一串簡筆畫“這個火腿腸是什么為什么長在地上”
“”許千舟默了幾秒,麻麻地說,“那是狗尾巴草。”
燕星辰“”
他指尖一動,落在了另一張圖的右上角“這個榴蓮為什么長在房檐下面我怎么沒印象了”
“那是燕子窩。”
“”燕星辰指尖一個用力,差點沒把那“燕窩”戳破。
在現在這種多走幾步都可能死于非命的時刻,他強忍下了把許千舟捆起來扔出去的沖動。
“你不是說,你進來之前,是學藝術的嗎”
“是啊,我學音樂的。音樂不是藝術嗎”
燕星辰“”
突然好懷念齊無赦這個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