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和之前兩個晚上在房間里睡覺時夢到的有點像。
但是地點變成了走廊。
他好像代入了一個被拖行在地上的人,渾身都很疼,似乎到處都是淤青之類的傷口,還有一些見了血。
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拖著這個被殺害的人,一路往電梯的地方拖。
燕星辰代入了這個人。
但他感受到對方似乎有頭發,因為男人還拖拽了這個人的頭發。
她渾身都是傷,腦袋似乎破了,已經沒什么抵抗能力。
但她還在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救命啊”
“有人嗎”
似乎是這樣的話語。
但嗓音太尖銳太碎,又是一個模糊的夢,其他的燕星辰也聽不清。
她被拖拽著進了電梯,男人卻沒有停。
電梯門緩緩合上。
女人從電梯往外看去,整個走廊靜悄悄的,仿佛什么人都沒有,只有她聲嘶力竭的叫喊,還有拖拽著她的男人。
電梯門就這樣緩緩合上了。
燕星辰感覺自己也仿佛全身都在痛一般,這個女人傷勢最重的地方還在頭部,他本就在頭疼,代入之后更是疼到錐心。
電梯開始緩緩移動。
“叮咚。”
這幾日在副本中的緊張讓燕星辰聽到這個聲音便瞬間驚醒。
他猛地睜眼坐起。
剛才睡夢中給他帶來的痛苦感淹沒了他許久,他一醒來便快速喘了幾口氣。
他剛才正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窗戶外頭一片白霧,灑進不太明亮的白晝光。
齊無赦正坐在他床邊。
男人仍然蒙著雙眼,側身坐在他身旁。
聽到他醒來的動靜,這人微微側過頭來,問“頭還疼嗎”
燕星辰還有些恍惚。
他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做了個噩夢,但是頭不疼了”
“噩夢”許千舟的聲音突然傳來,“什么噩夢”
燕星辰轉頭,瞧見后方的墻上一個足足有一人高的墻洞,許千舟和周晚正一人站在一邊,卡在房間的界限往這里看。
燕星辰“”
許千舟“昨晚這樣挺好用的,所以一來就打通了。”
周晚“雖然怪怪的,但是,剛才看到齊無赦一直和你貼著額頭,莫名其妙覺得打通了挺好,能看到很多東西。”
燕星辰“”
周晚這話怎么聽上去怪怪的。